“去老爷子那。”
怕是最近加班弄得心烦,他都差出了幻觉。
“老街的方案策划部的已经发您的邮箱里了。”陈景汇报工作有一套:“根于估值只有一家古筝教室不搬,负责人见过几次那个老板娘,不是个好说话的主。”
“她自己说在这边有了几年感情,而且这边还有人在上,突然搬走,不地道。”
这年头还有人讲究地不地道,多可笑啊。
许译问:“她那有员工什么吗?跟员工谈谈。”
“有一个刚来不到三个月的,据说是大学毕业没找到工作。”陈景回。
许译点头:“想办法把人挖走,慢慢掏空。”
“这事儿你亲自去去办。”
南宁负责人眼界浅,几年都是靠关系走上去的,他们开的价迟早会被吞下去一半。
陈景不一样,是他身边的,那点钱还不至于瞧得上。
——
孟在昔在这边租了个小三居,手里闲钱很多,她对那些奢侈品又不感兴趣,在南宁这段时日纯粹是打发时间,放空自我。
其实还是一种现实逃避。
她暗恋许译在先,但是好像每次遇上她许译都会不幸。
两人的磁场不太合得来是真吧。
晚间的时候古筝教室的老板娘给她发信息,排出来了她明天要过来的时间。
也不用她多操心,这样多好。
京市临江那套房子她没买,能不能再回去他们也都说不好。
她早上过去的时候,老板娘一脸沉重,像是有事挂在心头,见她来了勉强打声招呼。
“刘老师怎么了?”她问旁的一个小孩。
孩子哪里知道,支支吾吾半天扯出些几乎无用的内容。
“今天早上有人来找刘老师,一群男的,凶神恶煞的好像是是让刘老师搬走?”
刘老师提过两次,南宁这边要打造商业一条街,他们这家店刚好在拐角,位置独特到不走也得走。
她来的时候就听说了这事儿,刘老师怕她心存芥蒂,工资现在也都是日结。
“好了。”孟在昔揉揉小姑娘的脑袋:“看谱。”
上完课已是中午时段,她下午没课,赶上艳阳天,她不喜欢。
阴雨天她也不喜欢,黑云压城的感觉不好。
余念给她来了电话。
她已经卸货,重回少女模样。
“那边还好吗?”
她是为数不多知道她回到南宁的。
“还好。”她说。
长街狭长,古巷幽深,这条路她自己一个人在走,南宁生活节奏慢,她有些理解为什么许爷爷跟蒋女士他们都争先抢后的回南宁养老。
孟在昔一面打着伞走,一面跟余念唠嗑。
“我听他说许译的订婚日期定下了,在他弄完现在手头的项目。”
孟在昔笑了声:“也该定下来了。”
陪她疯也疯够了,到底是差距太大,娶不到的。
“你就这点反应?”余念惊呼一声:“不是吧,你以前追在他屁股后面跑的时候呢?怎么就不见了?”
“我还记得呢,那时候谁要是说他一句不是,你都能把那人喷的找不到北。”
那样一个明媚阳光大气的女孩怎么就不见了呢?
孟在昔静默一会:“我要是说跟我在一起会变得不幸呢?”
余念不理解她这种理论扯的,哪有什么人会幸不幸运,心态问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