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让他好好的。”
余念那边也陪着她沉默,两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都是下意识的习惯不让对方担心,有些事也都在可以隐瞒不说。
“孟小姐。”
孟在昔被这句话刺的回头。
陈景一席黑色西装站在就街上。
这点人不多,太阳刺眼的晒,都在家里躲着清闲。
她没问陈景是怎么找到这儿的,两人找了家路边的咖啡厅。
坐着在聊。
南宁的咖啡手艺很一般,她这种不常喝咖啡的人都能一口喝出是速溶的,何况是陈景。
“您现在是在刘老师的古筝教室吧?”陈景这话问的客气。
她点点头。
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没有人会平原无故的开发一条老街,记得上一个有这种愿望的还是许爷爷。
许译不过是现在实在找不到事儿来做,想避清闲才揽了这么一个活。
“我们都以为您回英国了。”陈景看着她说:“当时许总从医院出来第一件事儿订的就是一张去伦敦的机票,那时候他的身体状况并不允许他做飞机。”
将近五厘米深的刀口,没人知道醒来后是得有多煎熬。
孟在昔声音很淡:“他大可跟安德拉打个电话。”
她出国又不会去别的地方。
“许总哪里肯,对您离开这事儿他跟老夫人现在的关系僵得很,比那段时间知道订婚的消息时态度还决绝。”
陈景没跟她说许译曾保持着一周去一次的概率,在伦敦找一个压根都没出现的人。
孟在昔听着他为许译做的辩解,笑笑:“他要结婚了。”
新娘不是她,婚期定在六月末。
陈景沉吟。
“如果我回去他不一定会为了我不再联姻吧?”
海城宴会上那张郎才女貌般配的照片她看到了,网友也看到了。
她不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为了爱情可以奋不顾身。
她背后还有家庭,有爸妈,他们都在慢慢变老,都应该愈发冷静。
她没有沃利斯·辛普森的勇气,而他也不会是爱德华八世。
她更怕的是如同温旎一样,让婚姻成为捆住一个人的樊笼。
陈景沉默了。
“孟小姐我这次来是为了跟您谈古筝教室的事儿。”他轻拌着咖啡:“您也知道商业一条街的打造不容易。”
孟在昔没了心思跟他周旋:“那您应该找刘老师。”
说完她起身将这被咖啡钱付了,推开门。
咖啡店前停着许译的那脸A8,外面看不见车内是否有人。
孟在昔没敢再回头,惴惴往前走。
她今天穿了身蓝色纱裙,上面配着白色T恤,倒像是十七八岁的模样。
车内空调打的凉,许译靠在座椅上抽烟。
陈景不确定他看没看到孟在昔。
“还是不同意?”
陈景应声:“那老师是孟小姐。”
话音落下,他抬头看许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