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什么大碍。”她不太清楚。
也是要真有事儿的话,孟在昔可就是他们许家的罪人。
“回南宁开个茶馆不好吗?是自己的老板还能做做艾灸,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儿。”
听着是挺让人羡慕的。
关键是还安全,不会像现在这样随时随地就面对那么多不知情的风险。
孟在昔从文件中抬起头,苦涩的笑笑:“好像不行了啊。”
她说平淡,神情也淡然,好像是真的不在乎一样。
那天在研究院门口如果不是许译在的话,没人能知道她能不能活着。
医患闹事,这事儿常见,敢拿刀挟持一心要人命的,倒是罕见,不要钱,只要命。
是他们研究院内一个初入社会医生的医患,走的是纯诊疗,前后进行了半年多,用的药单子摞起来都能有小十厘米,倒是有好转时候,并不明显。
后来那孩子受不了种种折磨,自己了结离开,留了封信,说起来是离谱,明明特意明确说了跟医生没关系。
偏生家里人还是闹来了。
他们的想法很简单,随便劫持一个就好,谁也没想到会是孟在昔。
一刀是冲着心脏过来的,她那天为了开会,晚上跟许译出去办事儿穿的刚好是高跟鞋,巧合来的就是那么怪。
她躲不开,没处可避。
研究院内乱作一团,许译些许是等的有几分着急,他说自己抽了几根烟也没见人,才进来。
看门的老大爷对他的这种行为已经练到视而不见。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放人进去。
刀冲着孟在昔刺过,他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想也没想伸手拦下。
可惜没拦住,后来后腰挨了刀。
孟在昔觉得自己不是没见过场面的人,那刀刺的太深,当场就有血液溅到她身上。
听李软说好在研究院的那群书呆子报警报的及时,要不然的后果不堪设想。
许译在晕倒的前一秒还护着她,后一秒进了医院的病房。
动静闹得太大,惊动了赵锦薏。
当天晚上封锁了整个13楼不让她进去。
那已经是四月份的月末,马上就要抓住五一的小长假。
前一天晚上许译还跟她在压马路,临江外面的那条路,夜景很美。
他不是个感性的人,他还说他们要在五一去看星星。
一切来得那么迟却又那么快。
“去洗洗手吧。”
她白色的卫衣上沾满许译跟她的血迹,赵锦薏轻叹一口气,让人将买来的衣服递给她。
“你自己也受伤了,找护士清理完就回家吧。”
红色的灯光闪人眼。
她站在这也无济于事。
孟在昔听了赵锦薏的话,但是没再能回去。
楼门口已经有人在把守,江亦他们都能进,哪怕是梁意羡。
唯独她不行。
江亦给她支过招,换套护士服啥的混进去,显然许家的保镖没那么蠢。
“她呢?”许译支着脑袋。
现在能勉强坐起来,靠在身旁的枕头上只是需要时间。
江亦拿着果盘里的苹果啃了口,赵锦薏安排的人给了他们明确警告不让任何人带进去设备,也就是说允许探望,但不允许许译再跟孟在昔有任何往来。
许译的这场恋爱游戏由赵锦薏来叫停。
“你说在昔妹妹?”江亦啃了口苹果:“我听季楠说在准备出国的事宜。”
出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