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谁干的?”
许大茂抱着砸到他的凶器,定睛一看是一个擀面杖,顿时气急败坏的观望四周,立刻看到了不远处带着莫名笑意的何雨柱。
“傻柱,是不是你干的?”许大茂愤怒道。
何雨柱不紧不慢的笑道:“我打秦淮茹的儿子,你跑进来帮他挡刀,怪我了?”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承认了,气急败坏的抱着擀面杖往案板上砸去,发泄着自己的怒气,打完之后依旧不消气,看着何雨胡道:
“你特么找死是吧!”
“打案板干什么,它又不疼,来,过来打我,来啊,怕什么?”何雨柱笑着建议道。
许大茂没有底气的看了看何雨柱,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脸得意道:“傻柱,我不跟你计较,哎,你知道谁请哥们儿来的吗?厂长!”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许大茂自问自答的向何雨柱炫耀自己的待遇。
何雨柱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毫不在意地回道:“人家请你图什么,不就让你给人家晚上放场小电影么,你以为人家为什么请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许大茂就可以看傻柱嘴硬的样子,他得意道:“那又怎么了,我至少能讨一杯酒喝。”
“许大茂啊,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欠打呢,能不能低调点?”何雨柱看着许大茂的做派不由得好笑,这个人还是有点喜剧天赋的,一言一行像极了戏台上的丑角,又让人讨厌,又搞笑。
许大茂当然不可能接受,只见他脑袋高高扬起,对着何雨柱说道:“我告诉你,不行,有的人想高调还没这个机会呢,对了傻柱。”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突然调转了话头,对何雨柱道:“我现在给你一机会,你现在向我认错,道个歉,叫我声哥,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
何雨柱看着他不说话,直到许大茂想再说话的时候他才说道:“许大茂,你这看着也不像发烧了啊,怎么大白天的就说胡话了?这样,你叫我声爷爷,我用我这宰过鸡的刀给你驱驱邪。”
许大茂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他知道何雨柱这是在调戏他呢,心里已经暗暗发誓,这次要让傻柱知道他的厉害。
跟我斗?能跟我斗的人还没出生呢,我收拾你就跟喝酒吃饭一样那么简单,谁会像你,整天就知道打架,我这叫智慧,智慧,你有吗?
这么想着,许大茂就充满了自信,他摇头晃脑的边往回走,边道:“给你机会都不知道珍惜,你等着吧,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的。”
何雨柱记得这已经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三个让自己等着的人了吧,阎埠贵、何清荣,还有许大茂,以前觉得傻柱好得罪人,怎么感觉自己比以前更容易得罪人呢。
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以前种下的因果,严格来说跟他的关系不大,他倒是不害怕树敌过多才想到这一点的,而是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招黑体质是怎么地。
而且有些事儿,自己确实操之过急了,比如秦淮茹,现在想来那天可能吓到她了吧,然后还碰巧被她婆婆看到他们两个人亲密的抱在一起,最后逼的秦淮茹只能跟自己划清界限,哪像原本的傻柱,完全是靠秦淮茹自己主动。
在人格魅力这方面,他承认自己没有原本的傻柱高尚,或者说烂好人,原本的傻柱那差不多是上帝转世了,毕竟他的主动技能就是原谅所有人,无论对方干过什么,哪怕抢过自己的老婆,抄过自己老婆的家,那也没关系,原谅一切。
这是何雨柱在虚空中飘荡了不知道多久也没有学会的,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傻柱剃个秃头就可以去西天取经了,路上再收个猴子收头猪当徒弟,卷帘大将就算了,还不如买头驴,驴都比他有用,不仅可以用来挑行李,化不来缘的时候还可以杀了吃肉。
何雨柱对许大茂没了好脸色,冲着许大茂道:“那鸡我下药了,别吃啊。”
许大茂当然没当真,回头道:“我带着纸呢。”
活宝。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这种操纵其他人的感觉感觉还不错,至少让他有了一种预言家的感觉。
不过这种事偶尔干干也就算了,真要让他按照原本的轨迹生活的话,那可就是一活冤种了。
许大茂回到房间跟几个领导打了个招呼,随后坐在了李副厂长旁边,随后做了个唉声叹气的表情,坐在那里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副厂长正跟几个同僚喝酒,原本叫许大茂过来就是让他帮忙过来挡酒的,结果他眼神示意了许大茂好几回,许大茂愣是坐在那里发呆。
这个许大茂真是狗肉上不了席面,李副厂长在心里骂道。
又喝了几轮之后,他已经有了些醉意,这样下去,今天他得横着出去,于是他终于看向许大茂问道:“许大茂,你这一回来就愁眉苦脸的,怎么了?陪着我们几个领导喝酒委屈你了是吗?”
许大茂一听这话立刻心道,坏了,戏有点坐过头了,他赶忙道:“没有的事厂长,我刚刚一直在想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您说?”
这话一说,场面顿时静了下来,在座的虽然都是有一定权力的人,但是好奇是人的天性,李副厂长也察觉到了周围人的反应,他环顾四周,扫视了一圈之后看向许大茂,笑着问道:“说,你是工厂的职工,有什么事就是要跟领导反应,我们当领导的就是要给你们服务的。”
虽然李副厂长说话的语气十分真切,笑容也堆满了脸庞,但是许大茂还是看出来李副厂长眼神中的警告,许大茂立刻读懂了李副厂长的意思。
你要是敢让我丢人,我就让你走人。
虽然这个时候的工厂里想开人比较困难,要仔细找借口,还有照顾后续影响,但是真要为难你还是有点办法的,比如,把许大茂从放映员的位置上拉下来扔到车间里去,他就会如坠深渊。
正是读懂了李副厂长的眼神,许大茂赶紧道:“厂长,那个傻柱,您知道吧?”
“我知道,怎么,这事儿跟他有关系?”
“你说对了,要不怎么说您是领导呢。”
许大茂送上一道彩虹屁,接着说道:“这个傻柱跟我是一个院儿的,我跟您说,他平时就特别好色,仗着一个厨子的身份,没少挑逗我们工厂的员工,嘴上调戏也就算了,前天晚上,在我们大院儿门口调戏一个寡妇,那个寡妇也是我们厂的员工,就三车间的那个秦淮茹。”
“秦淮茹?我知道她,长的挺漂亮的,这个傻柱贼心不小啊。”
“是啊,最气人的是,当时我们怎么发现的这个事儿呢,是秦淮茹的婆婆出门找秦淮茹的时候发现的,当时傻柱正抱着秦淮茹不撒手呢……”
许大茂添油加醋的把前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秦淮茹变成了为了保护自己的名声,忍辱负重的烈妇,而傻柱则变成了欺负孤儿寡母、坏的流脓的流氓分子。
砰!
李副厂长听完之后一拍桌子,一身正气,“目无王法!许大茂,你说的这些都属实吗?”
“保证不敢有半句假话!”
许大茂信誓旦旦地说道,心中得意不已。
傻柱,等着挨收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