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各位宝贝,今天是大年三十,家里有点忙,没来得及往下面写。今天发的这章是我原本打算顺着时间顺序写的愈元里面的事可不看,不影响接下来的剧情。后面我可能会开一卷就是专门顺着时间轴写的梁墨的故事。体谅下哈,好了,大家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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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医院的门口,喻疏白扶额,好像打脸了,明明说过上次是他最后一次来了。
“疏白来啦!”门卫大爷笑嘻嘻地走过来给他开门。
喻疏白点了点头,“李叔好!”
“诶诶!”
十几岁的喻疏白会说话又懂礼貌,基本上认识他的人都挺喜欢他的。
他把盛有汤饺的保温桶放在院长办公室,喻院长没有在里面。
“阿伶,211房的药配好了吗?”
“苏兢姐,全都在这里了。”
苏兢瞥了下里面的东西,点了点头,“你先去忙别的吧。”
阿伶看着苏兢走远了才魂不守舍地转过身,自言自语道:“按理说我已经是正式员工了,为什么苏兢姐还是不让我去给梁墨送药呢?”
梁墨?
喻疏白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愣了下,脑海里闪过的是前几天看到的那个女孩的脸。
房间的门被打开,发出吱呀的一声,在这种静悄悄地屋子里格外的刺耳!但是窗边的人好像没有发现,头都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坐在窗边。
苏兢面无表情地推着盛放药物的推车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男医生。
这两天天气降温,也时常刮起冷风,梁墨经常站在窗前,免不了受了些风寒。
“你去把她拉过来。”苏兢发出声音,声音极其冷淡,冰冷的眼神从她的眼眶里射出,像个没有血肉的人。
身后的那个男医生点了点头,走到梁墨跟前小心翼翼地把她拉了过来,扶着她坐在了床边。
“她最近身体不好,药量再控制一下吧!”
站在旁边的男医生突然开口,顺势抓住了苏兢用针管插进药瓶中的手腕。
苏兢眼神瞥向他,冷漠地甩开那只手,看着手里的东西,眼睛不自觉眨了下,她将手里的药瓶放了下来,放在了一旁。
“我知道了。”
她熟悉地牵起梁墨的胳膊,在肩膀下方处扎了进去,拇指缓缓推动,淡黄色的药剂慢慢进入了她的体内。
就在此时,喻疏白闯了进来。
苏兢感觉到门口来了一个人,原本注射液体的手轻微抖动了下,头上有了些许的虚汗,表面上却云淡风轻。
“这是?”喻疏白开口,顺带着看向推车,以及上面摆放的药品。
男医生顺势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笑道:“这是疏白吧?”
喻疏白微微皱眉,“你是?”
“我是神经内科的医生苏志。”
苏志?喻疏白想了想,好像并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看见他的表情,苏志淡然一笑,说道:“我是刚转过来不久的,你不认识我正常。”
喻疏白点了点头,“你好。”
他看向里面的人,恰巧这个时候苏兢注射结束,直起身来把针管默不作声地放到手后,冲喻疏白点了下头。
他走到梁墨的旁边,她的眼睛一直往前看,并没有什么神采,好像比前些天又瘦了些。
苏兢走到推车旁边,看了苏志一眼,默默地收拾起了那些用过的空瓶。
苏志像接受到什么信号一样,轻微笑了声,“疏白呀,你是找喻院长吗?他刚才去开会了,这样,你先去院长办公室等会吧!这里,你可不能来。”
喻疏白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她没有反应。
“她这是?”
“您还是先出去吧,二楼区您是不能来的。”苏兢开口,对上喻疏白的眼睛,眼神冷地让他觉得这间屋子无论是人还是物都透着古怪。
“是吗?”他笑道:“医院里原来还有人不能进的地方呢!”
“您这是影响病人的疗养,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可就不好了。”苏兢弄好东西打开了门,示意他出去。
苏志看着僵持不下的两个人笑呵呵地站了出来,说道:“这里确实是不让旁人随意进的,苏兢说话不好听,疏白你别介意。走吧走吧,我们走吧,让这个小姑娘休息一下吧!”
提到梁墨,喻疏白这才注意到她已经躺下了。
他这才听了苏志的话走了出去,路过苏兢的时候他看过去,苏兢低眸看着底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见喻疏白走远了,苏志冲了使了个眼色,“你啊你,惹他做什么?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
苏兢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推着车走了。苏志无奈地跟了上去。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喻疏白,自然也不是第一次和喻疏白说话带火药味。
喻疏白走在二楼区的楼道里,确实觉得不太对劲儿。
他从小就经常来医院,因为这是他父亲为了他好朋友创建的一家私密性和技术极高的私立医院,但是这里他好像并没来过。
这里好像跟别的地方也不一样,安静地要命,他路过好几个病房,里面竟然没有一个,像是单独把她隔离了。
就在他魂游神外时,拐弯的时候与另一个方向转过来的人撞了上去,一下子就把喻疏白的思绪拉了回来。
抬眼望去,是个跟他差不多高的男生,年纪看着不大,深陷的眼窝,浑身惨白,瘦的可怕。
明明嘴角噙着笑,眼睛里却满是寒意。
许砚看了眼长廊深处,又转头看了看已经远去的身影,勾着嘴角,眼神里像是有些玩味。
这还是一年多以来第一次见到除了那几个人之外的人呢。
夜晚
秋风拍打在窗户上,床上的人面色苍白如纸,双手抱头捂着耳朵,又长又浓的眼睫毛被泪水打湿。
一幅幅血腥的画面充斥在她脑海里。
是,有很多血,好多血,她跪在被鲜血染红的柏油路上,双手沾满了鲜血。
头好疼,她敲打着脑袋,脑海里又换了另一幅场景,不是红色,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