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想何意,便是何意。”
薛爷爷生气,不理她。
玟玉道:“您二老稍事等待,我去做饭。”
薛奶奶:“孩子,别麻烦了。”
“不麻烦,就是,饭可能不好,您二老莫要嫌弃。”
薛奶奶:“无碍,我们还怪想念粗茶淡饭的滋味。”
不过,端上来的饭菜,显然比粗茶淡饭还要难以下咽,野菜汤是绿油油的,高粱面蒸的饽饽很难下口。
勉强吃完。
薛爷爷在帐篷里走了两圈,又走出帐篷外,喊道:“谁家有信鸽。”
老人声若洪钟,贯穿力强。不过,洪水之后,什么都淹没了,信鸽根本寻得不到。
薛奶奶走出来,“这样不行,我们还是亲自去,送来一些吃的来更为稳妥。”
薛爷爷颔首,喊来马夫,老两口很匆忙的就离开了。
整整十没有消息。
饶是每日喝只数的清米粒的粥度日,粮食也一点都没有了。
挖野菜成了每起早贪黑的工作。
如此下去,健康之人也变得不再健康了。
玟玉没空刮胡子,脸瘦了一圈。
申申还是不醒。
松鼠和猫崽不知道去了哪。他相信松鼠和猫崽都平安无事。可是,他得见到它们才能放心。
每日勉强度日,不是长久之计。
申申还有和申申一样受赡村民都需要营养,而吃饱是最基本的。
县令再也没有送粮食来,也没有人来周济。
薛奶奶和薛爷爷迟迟没回来。
只能靠自己。
玟玉不想这样等待下去,蚂蚁的状态一比一不好,他心里总是一咯噔一咯噔。
这感觉,这感觉真的不太好。
玟玉向大家提议一起去浮花县,村民们思虑过后,有几个人愿意和他去,其中还包括禾东。玟玉看到了希望的光芒,背着蚂蚁和他们走。
蚂蚁很轻,他心里又是一咯噔。
浮花县,县令家郑
一桌硬菜。
县令坐在东侧,身后站着师爷,周俊生坐在对面,左胳膊吊着,满面红光。
“周老板,这菜,可还合心意吗?”
“大人,让您破费了,这让俊生多不好意思。”
“周老板大驾光临,这菜本官还甚是感觉不是很好。”
“大人言重了,俊生得大人如此款待,受宠若惊,不知大人有何事需要俊生为您效力?”
“没事儿,吃顿便饭。你们这些老百姓,都对我们当官的有误解。我们家里并无狼狗,绝非不可到访之地。师爷,倒酒。”
师爷倒完酒,徒原来的位置。
周俊生有了经验,来钱就快了,并且做了生意,收益还不错,慢慢就由摆摊改成了开店。尽管有人意识到被骗,来县衙告状,但周俊生帮了县令,只象征的关押几日就放了出来。
周俊生很会做生意,深得县令赏识,县令刚好有一笔生意要管,却不知如何向周俊生开口。
“大人,您跟草民无需客气,有话但无妨。”
县令点头:“好,本官就同你讲明,本官……”
忽然,一下人进门禀报:“大人,有人击鼓鸣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