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儿的呼喊,打搅了各怀心思的战肆泽二人,闻言,她们齐齐转头,看向从路哪头跑来的两个半大孩子。
战肆泽看着云叔他们在俩孩子身后,紧赶着却又不敢伤害得去抓:“管家,让你们出来寻找岂是这般无礼?让外人看了该战家不是了。”
听到称呼云叔一个微顿,而后他明晓得忙低头赔罪:“少爷的是,老奴等知错了。”
连同云叔身后的俩人也低头:“少爷恕罪啊。”
战肆泽看着依旧跟云叔他们,昂头挺胸的俩孩子:“想必这二位就是舅灸孩子了真是生的巧啊。”
琴老夫人已经推开战肆泽的搀扶,麻溜得走向她的孙子孙女,却没理会战肆泽只担忧孩子:“我的儿可有伤着?下人笨手笨脚的这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奶奶也活不了了。”
一个七八岁模样稚嫩可爱的女娃娃:“奶奶,他们要抓我和哥哥,杀了他们”
琴老夫人忙打断:“住口,怎可胡言乱语!”
那女娃顿时原地不依、哭闹起来:“呜呜,奶奶凶我”
另一个十岁上下的男童,口齿清晰得道:“够了,整哭哭啼啼,奶奶,是他们三人无礼在先,我们有很好的理由拿住他们!”
琴老夫人闻言,她缓缓站起身看向战肆泽:“这,这是我没有管教好他们,孩子你看”
一旁静看的战肆泽笑了:“确实是战家下人之错啊,你们还不给几位贵客赔罪。”
那名男童梗着脖子,直直看向战肆泽:“我不要他们赔罪,赔了我便要恕吗?”
战肆泽笑容更深了,她抬起脚走过去:“那依你看要如何?是要杀了他们吗?”
云叔几人忙压低头,一个个不敢开口只害怕得抖着身子。
那男童看着云叔几饶害怕,满意得露出笑容:“那倒也不是,我有一个玩意儿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
琴老夫人一听只觉得要坏,她忙抬手要拦:“儿”
战肆泽打断琴老夫人想的话,挡住琴老夫人,作势从怀里掏东西:“哦?是什么?才不信这世间有让人生不如死的呐不过,你看看我这个是不是?”
琴老夫人见状忙要拽住战肆泽掏东西的手:“不要!儿心!这”
战肆泽手里拿着一个柳枝,眯起眼问担忧不已的琴老夫人:“这是什么?嗯?这有什么不妥吗?”
那女童嘲笑一声:“是啊奶奶?只是一节柳树条子而已,大惊怪。”
男童却沉下脸:“你耍我?”
琴老夫人只觉得冷汗直流!她将俩孩子护到身后,不再演戏:“你,你一早就不信我,了那么多你还是不信”
战肆泽将之前咬着玩的柳枝,塞回了衣襟,然后又掏出那瓶瓷瓶,在阳光下转了转:“你这样老不死的东西、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会在半截入土时心软愧疚?哄孩子玩儿呢且,母亲不喜花,若不是因着我,她断不会种满院的泽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