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老夫人听着战肆泽的称呼,顿时一张老脸愤懑:“你在戏弄”
战肆泽挥了挥手,示意藏在暗处的将士现身:“怎么?聪明一世的琴老夫人很气愤吗?”
琴老夫人看着围上来的众人,不禁笑出声:“真是可笑至极啊,我老太婆真有本事,能让战家如此厚待,特意让战家将如此行径,出去也不怕下人耻笑!”
战肆泽负手而立,闻言她表情极淡:“归啊,他们这些人也只敢背后言,来,将琴老夫人他们好好送到暗牢,更要好好款待。”
琴老夫人被人用绳捆住,她看向俩孩子:“你不按常理好!就算你要抓我,我无所谓,他们还是孩子,我!我要找你母亲!她一定不会”
战肆泽扶了扶发簪打断话:“你们故意带俩孩子来,不就是杜绝我们战家冲你们出手,让我们可以看在孩子的份上不动粗吗?母亲她啊?你是见不到”
琴老夫人还要什么,就被战肆泽一个挥手,以力击晕了。
战肆泽看向目瞪口呆、不敢话的俩孩子笑道:“这种无能为力被人任意宰割的感觉可好?你们年纪心性如此残忍,也不知是琴家故意所为还是你本身就是如此。”
战肆泽不等俩孩子开口,也示意让人打晕带走。
云叔看着迅速动起手的人:“少爷咱们可要跟琴家人捎个信?”
战肆泽将瓷瓶握紧:“自然传,战家惨遭窃贼偷窃,琴家人为自保钱财全部被掳,请琴家可否前来支援一二”
云叔才不管这话多么荒唐,又有人信不信,他挥着手示意身后的人去忙,他走之前道:“那,现在可要将老爷和夫人寻回来?”
战肆泽摇摇头,看着瞬间空无一饶庭院:“让父亲和母亲好好游玩一番吧,他们不必理会这些污糟事。”
云叔点点头笑着道:“是,那少爷晚膳要吃什么?少爷的那些朋友口味又是如何啊?”
战肆泽想起晾着的人:“阿痕你知晓,其他人和我一样。”
云叔弯腰点头:“那我这就去备下,今日这一事也让他们受了惊,可要好好补补啊。”
战肆泽摆摆手,脚步缓慢得抬起后,将瓷瓶扔给暗处的黑木:“去找人查一下这蛊。”
黑木一个闪现接住瓷瓶:“是。”
战肆泽这才抬脚,就在这时,她看到了远处被将士逮到,塞住嘴巴的琴若安,她眼眸一暗,脚下一个挪动踢起一颗石子,正中琴若安额头。
压住琴若安的几名士卒惊喜得喊道:“少爷?我们暗中跟着,此人正要溜到老爷书房,我们就拿下了,奈何此人竟有些功夫。”
战肆泽看着歪着头晕过去的琴若安:“很正常,将他和那些人分开关押,等候处置。”
士卒们:“是!”
战肆泽看着他们离开顿住脚暗自想:“琴家要动手了?是你们的意思还是秦家呵,无论是谁战家来者不拒。”
战肆泽想到这,便阖眸低头朝前头,走过树叶投影后她方才睁开了眼,朝她房间的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