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云叔带人离去,琴老夫人他们母子二人明显有些坐不住,她们连忙起身,但战肆泽一个挥袖,躲在将军府暗处的黑木与白彦现出身,他们齐齐拦在门口。
战肆泽朝上座走去,她撩起衣摆坐下,伸出手指着右手边的三个座位,示意闵至痕三人落座:“来人,看茶。”
闵至痕眼眸带笑得率先坐下,殷锐他们这才依次落座,三人谁都没开口,随着进来的婢女端茶倒水,闵至痕三人都握住了杯子,与对面萧条的琴家俩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琴若安看着对面的三人:“他们是谁?也敢与我等同坐,如今竟还先我们看茶!你这是藐视”
战肆泽握着茶杯,闻言斜看了眼琴若安打断她道:“怎么?管了战家管爷,现在还要来管爷的朋友?你怎么就那么宽呢。”
琴老夫人斜坐在椅子上,此刻,她自知在这句话斗不过战肆泽,她扶着座椅转话题:“只你来款待,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母亲的意思,我老太婆来到如今,你母亲依旧不出面又是何道理?”
琴若安顿时又有了理由,他起身起战肆泽:“好啊,母亲前来看她,她也不亲自迎接,以为嫁入战家便与琴家毫无关系?她这是忘族!”
战肆泽忍住一脚踹飞对方的心,狞笑出声:“迎接你们这几个极品玩意儿?可拉倒吧,你们自个打的什么主意这是真要爷戳破?”
琴老夫人站起身指着战肆泽:“你母亲便是这样教导你的?教导你顶撞长辈?我倒要去问问,这些年她可还把我个老太婆当母亲!”
战肆泽看着对方就要走,也冷脸站起身:“口口声声着母亲,可你唤母亲唤的是何?母亲没有名字吗?没有闺名姓吗?还依旧我母亲不是,爷能让你安然待着已经不错了。”
琴若安看着一步步走到琴老夫人面前的闵至痕:“你要做什么?”
琴老夫人身子微僵,也不知是因为战肆泽的话愧疚,还是被戳破心思后的僵:“你在替你母亲打抱不平?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岂会不疼?”
战肆泽低眸,深深得盯着琴老夫人:“呵,母亲一直不曾提及你们,但我知道她一直想念你们,想念你们能来看看她,一年两年三年,整整二十几年!你们仿佛就像没了母亲这个人一般。”
琴若安怒指战肆泽:“你,你敢公然顶撞”
战肆泽猛的看向琴若安,杀气外漏:“你以为你是谁?若不是念着你与母亲有点血缘关系,就单凭你用手指爷,你的手已经废了!”
琴若安闭上嘴,指着战肆泽的手连忙收回:“你”
琴老夫人一身气派荡然无存,她张张嘴:“都,都别吵了”
战肆泽看着琴老夫饶颤抖:“无论是什么理由,都不是你可以伤害母亲的借口,你们琴家不来那便永世不要出现,如今呵。”
战肆泽赶在对方话前转身:“你们什么鬼肠子自己知晓,少逼爷撕破脸皮,安然来探望可以,有点心思你们便永远留在这里吧,虽然你们没资格葬在战家祖坟,但,埋在墓口还是可以的。”
没有人怀疑战肆泽话的真假!琴若安被战肆泽丝毫不隐藏的杀意所骇,忘记了开口反驳,琴老夫人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得看着背对她的战肆泽。
久久后,琴老夫人看向依旧在门口站着的战肆泽:“你与你母亲像极了,但脾气却一点都不像”
战肆泽没有理会她,她看向早已经站起身的闵至痕三人:“白彦,送她们三人去我房内好好款待,不可怠慢。”
殷锐万年老实挪动离开,闵至痕走之前看了眼战肆泽,战肆泽朝他回以微笑,闵至痕这才安心最后一个出去,战肆泽看着他离开,也挥去了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