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8章 我不好了~嘤(1 / 2)千三万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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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笑着出去就怎样哭着回来。

“哎呦!”白一心大腚子一疼,被摔了下去。挣扎了几下就没声没响了,世间再无一个活脱脱的人儿。

正午太阳一刻一刻的过去,天空多了两三朵看热闹的白云……

见白一心蔫了许久,“怎么了,没脸了?”南名晚命下人解开了麻袋,把白一心放了出来。透了气,白一心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可浑身无力,四肢冰冷,头还闷疼着。

“死了?”白一心有气无力的翻了半个身,站不起来,一跪刚好就跪倒在了南名晚脚前。“啊?没死?”白一心仰头瞅了一眼,是个人,又无力的低下头去,双手支撑着跪着。

“现在知道跪本王了?”南名晚静静的等着云府清完了账目,好一次性算到白一心头上去。

“不……起来……起不来了……”不知中了哪方的邪,白一心实在没劲,跪着还舒服一点儿。

跪了半顷,云府终于带着两个两个男仆从门外头回来了,都抱着一匝厚厚的新鲜的账本,还有笔,印泥之类的小盒盒。

“二殿下,账暂且清出来,最少的一本两千四百五十二两五钱。”云府拿了拿了一本最新的过来递给南名晚。“按照将军的吩咐,所有的账目舍去零头,一共九千九百八十六两。”

白一心八八九九的听得头晕,越来越晕,不会是遭报应了吧?白一心曾经听人说过,将死之人是没有影子的,前后左右转头看了看,地下的影子没了。

“要死了。”白一心欲哭无泪,手往地上摸了又摸,低着头看了又看,没有影子,蹬着膝盖往后退了退,也没有影子。

跪在地上的白一心啜泣了起来,云府只能住了口。南名晚一看天气转阴了,情况不对,白一心又准备作妖了,翻翻那本账,看得是心肌梗塞,摆摆手:

“继续,大点儿声,让白姑奶奶好好听一听。”

“遵命,二殿下。”云府咳了咳,加大了声音:“将军府的杂役丫鬟月钱为五钱,一年十二月。白姑奶奶一共欠下九千九百八十六两银子,小计一千六百六十四年可还清。”

一千多年,白一心不是得伺候南名晚好几个子孙十八代的。将死之人他们也不放过,白一心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跑早一点儿,现在没准过着荣华富贵的日子。

“让白一心签字画押。”南名晚把账本递了回去,白一心晕得很,四肢都软了,云府抓着白一心的爪子按了下泥又贴到账本上去,快成了。

眼睛一阵一阵发黑,“啪!”一滴血掉了下去,嘴唇痒痒的,“流……流血了……”地上的那滴红艳到晃眼,白一心伸手摸了摸鼻子。

云府将笔和账本放到白一心眼前去,“请白姑娘写个名字。”

“签名?没空。”白一心只顾着怕死摸着鼻血,手一打开,掌心都是红的,流了这么多血?

“白一心,你可认罪?”见白一心不肯签字,南名晚问道,站起来走了过去。怎料白一心完全沉浸在将死的痛苦之中,眼眶湿了起来,“嘤~”

“殿……殿下……血……我不好了~嘤……”白一心颤巍巍站了起来,把画过押的手伸了出去,脸上瞬间涕泗鼻血横流,头也越来越晕,南名晚的脸明明很近很近,也越来越看不清了。

“白一心你别想作妖啊。”嘴上警告着,南名晚也伸出一只手放在白一心的腰际外提防着她来真的。

“我不敢,我遭报应了。”白一心眼白一翻,身体往南名晚的怀里一倒,说晕就晕。

“白一心?”一把抱起软下去的白一心,“大夫,快请大夫过来。”南名晚将人抱回了自己的卧室。

下人们请来了大夫。

“嗯?”眉间挤出一个川。

“嗯。”山川化为平地。

“嗯嗯。”老大夫摸了摸白一心的脉,鼻血为止,南名晚只能暂且用手帕堵着。

“大夫,她怎么样了?”南名晚皱了皱眉,白一心这次是真的摊上大事了,病成这样,怕是命不久矣。“大夫您只要能把她救活过来,多贵的药本王都替她买。”

“啧啧啧,不能再补了。”老大夫摇了摇头,“五谷之气合为营气,营气过盛则衰。夫人这是滋补过盛所致的体虚,虚则补之,实则泻之。这些天忌口辛辣油荤,放一放体内过多的营气便可。”

白一心天天晚上把人参冬虫夏草当瓜子磕的,每个时辰都在大补,能不出事吗?

白一心吃多了,自己造的?

“大夫的意思是……她无碍了?”反派换了种十分委婉的说法问。大夫点点头,“老父再给夫人开些峻下逐水的药物,但此类药物药性强,将军一定要按剂量来给夫人服药。”

白一心补的太多,老大夫只能开些药性强的泻药来给她好好泻一泻多余的养分。

“那她何故会晕过去呢?”

“夫人虽气盛而虚,但不至于晕倒。依在下拙见,夫人晕倒是惊吓过度所致。”大夫道。

反派:“这么说她是被自己吓晕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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