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羚梯口,见电梯来了,钟益阳拎着她进羚梯,这才放开手里头发,看着被自己揪乱的头发怎么感觉莫名的有种成就福
阮绵绵抬手捋下发绳,用牙齿轻咬着,双手十只张开从头顶做着梳理状,捋的疏通了,还不让两边甩了甩头,发丝掠过钟益阳裸露的胳膊,酥酥痒痒的。
钟益阳歪着脖子欣赏的看着阮绵绵将发绳从嘴上拿下来,双手反转,相互间绞来绞去三两下将头发捋成了个花苞头。
的脑袋上顶着坨大大的圆球,手又不经意的伸过去想摸一摸。
阮绵绵一开这情形,趁着电梯开的档口,连忙闪身出了门外,和钟益阳保持着安全距离的:“别碰我,不然翻脸的。”
钟益阳耸耸肩摊了摊手,一副好的,不碰也行的样子,然后又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全程没有过一句话,一想到阮绵绵将头绳咬在牙齿里的动作,他就觉得哪里怪怪的,总觉得连带着自己口里都有了味儿,生怕一开口那味儿就往外发散。
路过区的大门口,钟益阳终于开口了:“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诶!”阮绵绵刚了“你要去哪里?”
钟益阳已经管自己迈开大长腿消失在如墨的黑夜里。
而阮绵绵的那句话后来就只能变成了自言自语:“奇奇怪怪,不知道又想干什么。”转身看看去汤元白家的那条道,近在眼前,但自己只能在这等钟益阳回来。
无聊的踢着路上的石子,打发的时间,一只野猫从树丛里跑过消失在对面的树丛里,一阵悉悉索索声,惊到了全神贯注在自己脚上的阮绵绵,惊恐的往周围看了看,本是人来人往的晚上,不知怎么此时竟安静的很。
不多久,一辆开了进来,阮绵绵往旁边走了走,钟益阳跟在车的后面,只见他手里拎着两瓶红酒,见了阮绵绵道:“来的路上见有家烟酒店,总不能空着手去见你的朋友吧,你们不是想喝点吗?”
阮绵绵拿过只见一串的英文,看了半也没看出花头来。
钟益阳解释道:“老板的店虽,但也算实诚,他这已经是店里最好的酒了,都是些区的老客户买,基本也就限定在几款销量好的酒上,这款进口原装的法国波尔多红酒他也是想试水卖卖看的。价格也不贵,我们就试着喝喝吧。”
“那得多少一瓶啊?”
红酒的差别太大,葡萄的年份直接决定着一瓶红酒的价格。
钟益阳接过瓶子指着年份:“去年的,贵不到哪,也不是什么大牌子,就二三百一瓶,我们将就喝喝吧。”
能喝就行的阮绵绵才不管它是什么酒,别是毒酒就行,但她不知道的是钟益阳根本就没打算给她喝。
按响门铃,汤元白的声音传来:“你终于来了,赶紧的就等你了。”
阮绵绵走在前面,钟益阳跟在后面,到了门口见门虚掩着,猜着是汤元白给自己留的门,他肯定打开锁就管自己去忙了。
也不敲门,一声“我来了”直接打开了门。
视线还没落到屋内,只见一个半人高的家伙直接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