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尖叫,阮绵绵一个转身,两眼一闭一黑扑进了钟益阳的怀里,双手挂在钟益阳的脖子上,双脚跳起直接圈住在他的腰际,像一只吸附在树上的树蛙,嘴里喊着:“走开,走开,别过来。”
钟益阳庆幸没让她拿酒瓶,不然这两瓶酒估计直接得喂土地公了。
随着阮绵绵的尖叫声,是甜甜在指责汤元白的声音,但听着声音有点发闷,似乎嘴里糊着什么似的,有点口齿不清的着:“你怎么又没将狗上锁阿?”
汤元白有远到近的声音传来:“我以为你帮忙锁了。”
依然是孙甜依那咬着颌骨的怪怪的腔调,但可以肯定是她,那话的语气和语调还是一点都没变:“狗是你赶进去的,你是它的主人,你怎么指望我一客人帮你看住你家的畜生。”
“喂,它是宠物不是畜生,注意用词。”
“有区别吗?狗就是狗,宠物它也是畜生。”
阮绵绵趴在钟益阳的身上吓的瑟瑟发抖,连眼睛都不看一下,钟益阳在耳边:“这二哈还挺乖啊,你看它坐在地上直摇尾巴,没事的,下来吧。”
“不下来。”着脖子上的胳膊又加强零劲道,钟益阳明显感觉自己开始呼吸困难。
“喂,里面的帮忙把狗处理一下。”
本来听着声音已经出来了,不知怎么声音在某个位置停住了。
听到陌生的声音提醒,汤元白终于系着围裙出来了,看着门口二哈蹲坐在地上,摇着尾巴吐着舌头对门口的风景饶有兴趣。
再看看门口站着个高大的陌生男人,两手垂着,一手各拎着瓶酒。
阮绵绵这吸附在这个男人身上,只露了个消瘦的背给他看。
“这是?”汤元白对眼前的人很疑惑,阮绵绵不会吓的看见门口有个男的就直接冲上去寻求帮助吧。
“赶紧把你家狗拴起来,她最怕这货了。”
看这语气和对她的熟悉程度,看来是阮绵绵的熟人,汤元白拎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对于初次见到这个人,汤元白只觉这个人有种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或许是与生俱来的那种气场,让自己觉得矮一截,不仅是身高,更是浑身散发的魅力。
双方颌了颌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你们自便。”完对着蹲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哈士奇:“二哈,回去。”扯着二哈脖子上的项圈往阳台上的狗笼走去,一人一狗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看门口的情景。
见狗已走远,钟益阳忍不住的:“打算抱到什么时候?狗已经走了,该下来了。”
“真的吗?”阮绵绵半眯着眼睛心的扭头看看,门口好像真没有狗了,只剩下空气里残留的一丝狗骚味儿。
刺溜一下像根泥鳅似的从钟益阳的身上滑了下来。
终于缓过气来的钟益阳,因缺氧的脸还有点微微的涨红,喷张的颈动脉终于得到了释放,只觉得一身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