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泊文平静的问:“阿恪真的不愿为官?”平静地近乎冷淡。
许令仪笑笑:“嗯,不愿!”
许泊文:“你真的立志做一名救人治病的大夫?”
许令仪:“当然了,兄长会支持我的对不对?”完充满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许泊文平静道:“你房间各处堆放的皆是从各处搜罗而来的医书,听你许多为同窗,在书院读书时里你最喜欢做的事情除了伺机外出游玩之外,就是在书院找个僻静的角落看医书,即便出门游玩也是四处搜买医书,凡此种种,足见阿恪对此事的热爱,”
许令仪笑道:“必须如此啊!再了这在朝为官的事情,我们许家长辈中有阿爹,晚辈中有兄长你,两人足以撑起门楣了吧,我就不瞎凑热闹了。”
完站起身,一边走一边朗声道:“要不是被这种种无聊的身份所限制,我也会如筝儿那样一马一剑仗剑涯的,只是”
许泊文看着他,再没有多什么,最后走到弟弟身侧,和他一同望着门外纷飞的落叶,缓缓道:“莫要管旁饶评议,你喜欢便去做,兄长支持你!”
许令仪没有回头,望着庭院内的树木和檐上的碧空,哈哈笑几声,道:“我就知道!”
两人沉默了片刻,突然许泊文转身对许令仪:“但是在这之前,你还是好好想想你那漫飞又毫无结果的桃花缘该怎么处理!”
许令仪尴尬的挠挠头:“我不打算和她们联系了,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许泊文淡淡道:“好!”
兄弟两人谈话就此为止,许泊文临走时有意味深长的加了这么一句话:“其实不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是要承受一定的压力,这是必然的,既然如此,那便听从你自己内心的想法,选择出你最想选的,然后顶住所有压力一直坚持下去就好!”
至于那一晚和许意筝一起翻墙进入院内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只是为了找一本医书,那时候他的医馆开馆不久,他自己整忙于医馆事宜,很少回家,因此也没有得到更多的时间与父母沟通,隔阂越来越大。
到后来他也就很少再回家,除了比较重要的日子到场一下,其余时间他都在医馆度过。
文清禾听着听着就很是不解,诧异又疑惑的:“这大夫治病救人也是很好的职业啊,纵然阿爹阿娘一开始不同意,应该也不至于将隔阂闹到你有家回不得的地步吧!”
许令仪笑了笑没有回答,反而问:“那关于筝儿的事情,你听不听?”
文清禾突然端坐起来,认真回应:“当然要听!”
就在家中因许令仪放弃省试这一决定而显得愁云惨淡的时候,许意筝与霍义行正在灵州韩风年家中追查城中骚乱的事情,祖父写了一封信寄给她,并让她尽快回家。
灵州韩家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之后,许意筝与霍义行便南下返京了,途中行至洛阳,霍义行受邀参加一年一度江湖盛世比武大会,许意筝则因家书所嘱,选择继续南下。
当回到家中的她知晓哥哥放弃科考转而做大夫这个决定后,她无不敬佩的朝许令仪行了一个飒爽的拱手礼:“哥哥,女子佩服!”
许令仪按住她的手,笑道:“那筝儿,让哥哥来摸摸湛卢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