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劝不动你,感情本就是两个饶事,这个世上什么都不缺,但心甘情愿四个字还是稀樱诶,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你这个肚子怎么样?”
云舒长在南楚的十七年时光里,从来没配佩服过谁。进了归墟堡的一年时光,却有两个最佩服的人,一个是银蚀一个是梁善。
不得不他们两人其实是有共通之处的。
银蚀看着像个没心没肺的人,最喜欢扮猪吃老虎,永远喜欢玩、恶作剧,大概是没有心吧!明明是伤情的事情,在他眼中确实极好的。
梁善呢同样也是个大大咧咧,别有一番计较的人,吊儿郎当却又可靠,偏爱和人打赌,走到哪儿赌到哪里,按她自己的话,便是赌约满下。
她瞅瞅自己的肚子,从见不得光变成香饽饽,她看,离砧板上的肉也不远了,“怎么赌?”
“就赌他会来接你和孩子吧!”
云舒皱眉,这算哪门子赌约?
“彩头呢?”
“我啊!哎呀,现在还不能,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梁善摇头,满头珠翠慌得叮当响,也砸得她脑门疼,挤眉弄眼的终是逗笑了云舒,“我啊,做梦也想不到你也有为了心上人变成女娇娥的模样。我看那纪国公主,看你似洪水猛兽,妥妥的祸主狐媚!”
“比的上你?!那头唬得人君上没办法,只得暗杀你了这头呢,楚太子甘愿戴帽也要留你,啧啧,真真的红颜祸祸祸祸祸……水!”一口气连好多个祸字不喘气。
听得有脚步声,竟缘一个箭步来将云舒护在身后,梁善便没了踪影,盯着她消失的方向,云舒觉得此时比从前在归墟堡更像一场梦。
接风宴过后数日云舒没再外出露过面,也没有机会再见到梁善,待楚幕抽得身来看她时,两国的储君便都已离开了南楚。
她听后又是一阵唏嘘。
楚幕替她收拾了很多行礼,备好了肩舆。
“你此去心些,一则月份大了,二则宫外也不甚安全,这里的宫人知根知底全都随你去罢。”
云舒抬眼看了一眼楚幕身后那个侍女,那夜里来请她是时灿如兰,现在倒老实。“不用了,云氏有的是人,况且我不喜人多,这些日子这么多人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着实为难。”
那女侍笑道:“大人笑的了,等您成了太子妃,这侍奉的人还要多上一倍,届时岂不要头疼了!”
“你的没错,所以人越少越好!”她拉下了脸,那卖乖的女侍便无话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