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关孩子生父的事情呢?”云起顿了顿,愈发担忧,“现在坊间不知怎的,突然有关于你这孩子生父的议论,传的有板有眼……”
云舒终于放下了碗筷,沉声道“自然是有人刻意为之……”
“你知道?”
“前几阮宛宛刻意提醒过我,拉南氏下马,云氏出了大力记了头功,现在便也轮到云氏了,不稀奇。兄长,你觉不觉得我才是云氏最大的祸害,如果我早一点死去,云氏便不会如今这般受万人指责?”
云起手握成拳头,他才是祸害,也是云舒的拦路人。当时云舒提议,由他带回她已死的消息,他不愿意。结果连累云舒为了他吃了许多的苦,现今他承受的这一切的流言蜚语,都是因为他。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话的是南氏也的是云舒。
几百年来,南氏即使骄纵却也恪守一个臣子的本分,从未越矩,落得了一个全族被屠的下场。
究其原因,也只是因为实力的原因被人所忌惮。
云舒今日连带着云氏,受千人指责万人唾骂,也是众人怕当年的秘密,由云氏泄了口,百年的声誉翻了船。
云舒和南心觅的关系,便是最好的攻击突破口。她这样知晓真相的人,是不适合站在高处的。
“不用去在意,也不要去澄清,由他们去吧!这种事情去解释便只能越描越黑。”
云舒也是看的极开的,况且楚墓肯定也是知道的,怪不得夜半三经的开会非要拉着她去。云起依旧眉头未展,似乎对云舒名誉受损之事耿耿于怀。她忽然哈哈大笑“早年便已名节毁尽,兄长,这可是你哒。”
云起无语,这是当年戏言怎么能当真呢?这次的传言主要讲的就是过去云舒和南心觅之间的事情,传的煞有介事。很多事情就是云起听来,也是挑不出错处的,所以信以为真者很多。狠狠一拳砸在桌上“无耻人,要让我知道是谁,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南楚都城名曰:烁和。平日里守卫深严,每一道城门都重兵把手,且布有法阵,中土诸国均如此。楚幕带着云舒与众多楚慕带着重臣贵胄在此迎接邢、纪二国储君。立在人群中,瞧着城门大开,这是南楚建立已来,绝无仅有的盛事。
能中门打开也是少之又少的事,心头忽然浮上修和王子灵柩回国那,同样也是这样大开这城门,不过今日是喜庆,那一回便是举国皆哀。
云舒不知为何会想到这些事情,门还是那倒门,这街道亦是一样的,下至百姓上至王公贵族,那时的人恐怕还在的少之又少了。
可这城中不缺人,每家每户的子孙后代不息,这便是传常
耳畔礼乐奏起,人已到了跟前。邢国王子皮肤偏黑,棱角分明,与两个侍从一看便觉强势,不好惹。与楚幕喝过礼酒,便一同坐下等待迟了些的纪国王子。
“姐姐!我过了,你不要总找远成的麻烦,要她回来的是我,接受她的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