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充这才又联想到刚才许景锦说的“数不可数”,那不正是自己来说那女子的价格吗?夏侯充一愣神的时间里,那声音便渐渐地远去了,人都不见了。许景锦带着几人就走了。
夏侯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许景锦摆了一道,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实在是有些让他吃惊于对方的行动速度,而龙楝抱着那个女孩子,许景锦则是轻轻地牵着小雪,王双自己尽管是受了伤,但是跑的速度倒也是丝毫不慢,几人便来到了宛城旁边的树林中,许景锦不知道这次自己做得对是不对,毕竟这个人的身份并不简单,自己这种方式就是在打他的脸,他不知道之后会遇到什么事情,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许景锦见到自己终于是离开了有一段的距离,对方肯定是不会追出来了,便让众人停下,问起那个女子缘由,那个女子却是说事实虽然就是这样,但是很多的细节都非常的凑巧,本来自己的父亲也只是小小的赌一下,然后让自己叫他回家,只不过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刚好碰上了夏侯充,她到的时候,两人是在一个桌上一起玩的。
而后来不知道是为什么,自己父亲的运气特别好,而夏侯充的运气特别背,夏侯充似乎一直不相信自己的运气比对方差很多反而是杠上了,一直下在对方的另一面,父亲便一直在赢钱,父亲也知道收尾,倒是也只是稍稍迟了往些时候一点就回去了。第二天仍然来到那个地方,夏侯充也到,然后两人又下了相反的局,自己的父亲又是满载而归,然后每一天都这样过去,直到第五天,两人都成老友了,夏侯充似乎是不服气,想要与自己的父亲来一次对战,而自己的父亲又赢了一天。
后来几天夏侯充又是输了几天,女子的父亲赢了几天,女子的父亲都觉得赌博是一个可以赚钱的活,连耕地都不去了,就在那里赌,碰上夏侯充就赢,可是后来开始慢慢地输了,输了,又输了,直至最后什么都赌出去,连女儿与地都赌出去了,最后每天在家里等着妻女养着,自己什么都不干。女子说着说着就哭了,许景锦笑了,这不就是社会上常见的骗术吗,先把你骗入深渊,让你无法回头,再来合伙达到自己的目的,许景锦也不知道说什么,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人的私欲作祟,而对方是有着女孩的父亲,卖了那也没什么办法,看来只能看看能不能让那赌场的老板露出马脚了。
许景锦想了一下,这驿站是不能去了的,而对方应该是知道这女孩的家在哪儿的,便说道:“汝今日之后,毋再往宛城,先往娘家暂住,待得事情办妥,便再顾乃父。”
那女儿虽然是很担心,但也知道自己根本帮不了什么,现在还是一个拖后腿的,所以也只能是听从了,许景锦又像身后的几人说道:“木华,子全,雪儿,汝等亦往也,而每日午时,木华便在此处与吾相见,而山人自有妙计,汝等毋复言。”王双与龙楝却是相互对视,不过也只能笑笑,龙楝自然跟在许景锦旁边久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小雪也自然,而王双有伤在身,也不敢有任何的异动。众人也只是再商议一下细节,便偷偷地往驿站里拿了东西就溜走了,尽管有人在监察着,可是论跑步的速度,却是赶不上龙楝了。毕竟对方还没有反应得这么快,况且即使有重兵把守,龙楝倒也能出得来。
再看许景锦这边,他没有什么道具可以用来改变妆容,只能是看准了悄悄地穿梭着宛城的街道,他要是想要隐藏行踪,只要不是有一个必须去的地方的话,那就不会被抓到的。夏侯充自然是派人在驿站里等着,不过龙楝能这么快地跑掉,更是让夏侯充注意了驿站的这边,其他处的人反而不是那么多。这倒是给许景锦一个机会。
许景锦心里不由得抱怨,一般的小说里,根本不用这么辛苦,就能随便得到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随随便便就可以换一张脸,自己却根本没有这种能力,实在是太过可恶,不过抱怨也只能是心里稍稍不爽,一路上倒是相安无事。
等到了赌场里,许景锦倒是看见了几个虎豹骑的人,只不过他们似乎都心不在许景锦身上,都在旁边的赌桌边看得聚精会神,许景锦倒是也不慌不忙地走近他们,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对方甚至还有些排挤他,毕竟有点扰了自己看这边的对局。许景锦暗暗庆幸,何况几人之间还有些距离,许景锦悄悄地走近一个人,将他用拳头将寸劲直接给打出,另一只手蒙住嘴巴,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一样,只是开个玩笑,许景锦再看看周围,也没有什么人注意到,然后将这个人拉了出去,对方的身体也是立马瘫软。
许景锦将此人拉到了一个新的客栈里,要了一间房,说是兄弟喝醉了,将银子抛给老板,老板也是笑嘻嘻地就带许景锦上楼了,许景锦说道:“掌柜,小子不知兄弟何时可醒,只好催吐醒酒,请掌柜赐吾水一桶,再打满。”掌柜的收了钱,自然是很乐意就去办了,许景锦看到抬进来了一大桶水,也是笑了,等到对方出去一会后,将水泼在那人的身上。
那人整个人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刚想说什么,就看到许景锦似笑非笑的表情了。
“汝可知吾乃何人?”
那人哪里不知道许景锦是谁:“徐将军猛士也,小人岂有不知之理?”
许景锦笑了,哼的一声“若吾未错,想必夏侯将军必嘱托各位,应将吾等一并抓去,扒皮抽骨。”
“将军说笑,将军乃是曹将军之猛士,曹将军与夏侯将军乃是叔侄相称,想来将军与夏侯将军可谓兄弟,兄弟之间不至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