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轻歌被温煦强有力的心跳惊醒,立刻挣脱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尴尬的看向温煦。温煦的温柔炙热的眼神,让她有些懊恼。
暮轻歌轻咳一声打破两人之间安静,“煦哥,谢谢你,我最近没时间去医院了,还要请几天假,你休息一晚之后,赶紧回去吧。医院那边少了你不行。”
“今晚,我帮着看着伯父,等他稳定了,我明天就开车回去。”
“不行,你要好好休息一眼,避免疲劳驾驶。本来我不同意你跟过来的,科室还有很多事情等你去处理。我爸这边我自己能处理好。你就不用担心我了。别忘了我也是个医生。”
温煦最后只能妥协,答应暮轻歌吃完晚饭,就赶回市。
傍晚暮岳阳终于醒了过来,让医生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什么大问题之后,暮轻歌松了一口气。
暮岳阳看到暮轻歌双眼通红,脸颊上还印着五根指印,心里也是明白过来。他拍了拍韩盛楠的手,一个劲的说他没事,只是磕了一下。
韩盛楠长叹了一口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老暮,你就偏袒女儿,要不是她,你怎么能受这么大的罪啊!”
“我这不是没事吗?孩子是我们的,孩子品性是什么样的,你心里没有底吗?家里人都不相信她,你让她去依靠谁?你这是要把她逼到绝路吗?”暮岳阳看着韩盛楠语重心长的说道。
暮轻歌没想到暮岳阳醒后,说出来的不是责问,也不是失望,而是信任。
她只觉得心口堵的紧,咬着唇,眼泪像是决堤一般。
暮岳阳拍着暮轻歌的胳膊,笑着说,“别哭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哭成这样,还以为是回来给我送行的呢,开心点啊!”
“爸你别乱说!是我不好,我应该多回来看看你们的。言家那件事,我做的不对,我应该先和你们商量,让你们受委屈了。”暮轻歌哽咽的说道。
“没事了,都过去了。别再自责了。”暮岳阳安慰道。
暮轻歌拉着暮岳阳的手,咬着唇,心里下定决心要和言家断干净,她不能再让她最爱的人受到伤害。即使是言渊也不行。
“小暮,伯父醒来是高兴的事,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让伯父多注意休息休息。”温煦站到床边,劝说道。
“轻歌,这位是?”暮岳阳抬头看向温煦问道。
“她是轻歌的同事,听说我们住院了,送轻歌回来的。”韩盛楠出声说了一句。
“爸,这是我们科室的主任,他一会还有事情,需要尽快回医院。我一会送送他,你和我妈聊聊天,我妈是担心坏了。”
暮岳阳冲着温煦笑了笑,语气很客气,“轻歌在医院麻烦你的照顾了,一会回去要注意安全。夜里要是开车不方便,就住一晚,明天再走吧。”
“伯父客气了,谢谢您的关心。医院还有些事需要处理。我晚上回去没有问题的。”
暮轻歌把温煦送到医院停车场,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路虎朝她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她的面前。
车窗慢慢的打开,男人深邃黑白分明的双眸对上她的眼睛,硬朗立体的五官,冷峻的脸上带着风尘仆仆。
暮轻歌鼻头一酸,这是她找了两天的男人,失踪了两天,杳无音信。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他不在她身边。现在出现又有什么用?
暮轻歌别过头不去看言渊,她很想问到底这段时间他去哪里了?为什么一直打不通电话,可话到嘴边她却觉得喉咙梗塞,怎么也问不出声。
温煦伸手揽住了暮轻歌的肩头,眼神凌厉的看向言渊。“言渊,小暮不想看到你,你回去吧。”
言渊瞥了一眼温煦搭在暮轻歌肩头的手,看到暮轻歌悲痛闪动的眼神,红肿的脸颊,眼神一沉,眉头微蹙,“我来晚了,这两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学长,你先回去吧,天色不早了。”暮轻歌转身后退了两步,看向温煦说道。
“小暮,言渊在这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今天不等到他离开,我也不回去。”
温煦拉着暮轻歌的手,转身朝着电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