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度:“该如何?”
张雍之:“蔡清此人如何?”
李度明白,不话。
“迂腐至极。”
“假借之手……”
书房内传来两人大笑之声……
滕家府内,滕老爷正渡步来回,思忖怎么去拜见巡察使,又有一个正当由头。如今滕家不比之前更盛,朝廷的照拂多不了多少。只是之前有陈家照拂一二,才得以稳保。如若不然,也是伤动根基。正思虑之中,方听得下人汇报:衙门捕快传令见李度。为之一笑,滕家与衙门交好一般,现在来得正是时候。
约见在滕家县最大味斋酒楼,滕老爷如约到,早见李度入座,方然与坐。
李度见是笑得高兴,为滕老爷斟茶,边道:“一早便是为见巡察使前来,开门见山叙话吧。”
滕老爷抿茶道:“如此时候能提携老弟我,自然是感激不尽。”
李度:“晓得,常情嘛。”
滕老爷:“何时可以相见?”
李度:“再等,蔡大人公事繁忙。约见一事自然急不得,不然可恼了他,我难保自己会……”停下话语,任由滕老爷引意。
滕老爷:“晓得,晓得!”
李度道:“这样,几日后再来。”
如此再过几日,滕老爷相约,李度再道,过几日。几日而过,滕老爷也甚心急,这样光等也是不好。又不好直接去见蔡清,干坐府内亭间饮茶思虑……
蔡清无事在舍寝处抚剑,李度在一旁静候吩咐。蔡清突然道:“怎么还不见滕方天前来?你是不是没有相告之?”
李度突然心揪道:“大人……这……”
蔡清:“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李度道:“我怕说了……言得你不高兴。”
蔡清:“无事,且说。”
李度才决心道:“滕方天不是不来见您……是他……他说区区一个巡察使不见也罢。”言毕低头簌簌身动,惊恐不已。
“什么!”蔡清大声站起,质问李度,“怎么说?”
李度胡诌一口道:“是他说,要见,也是……您见他……”
蔡清大笑,方止冷言道:“哼!我倒是遂他意,会会他!别以为陈家能仰息,现在可没有陈家了!”
李度深以为意附言,别的不说,光是这一条抹黑已是给滕家府定罪。过了半个时辰,衙门捕快匆匆赶往滕家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