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许耽道:“中郎速去军营调兵守城,登留在这此看守!”
许耽抱拳:“诺!”
而后带着两员亲兵快步走下城头,去城中大营调兵。
待许耽走后,陈登微微一笑,对城门官道:“尔等且将城门打开!”
那城门官十分诧异:“军师,这……是否不妥啊!”
陈登看向他说:“汝知这下邳城姓甚名谁吗?”
城门官在徐州待了十多年,哪里不知道“下邳姓陈”啊!
陈登轻描淡写地说:“汝且将城门打开,往后就算是我陈氏门人了。”
城门官面色复杂,他思索一会儿,索性将心一横,心想: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天予弗取,必受其害也!
城门官咳嗽两声,对手下军士道:“速速打开城门!”
看守城门的军士自然唯他城门官马首是瞻,俱都下去做事,不一会儿就将城门打开。
吕岱和朱桓站在城下许久,就在他们都以为这是陈登使的诡计时,城门竟然真的开了!
这时,一个风流儒雅的文士站在城头对他们喊道:“来者可是吕岱吕定公?”
吕岱拉着缰绳上前:“可是陈登陈元龙?!”
陈登在城头欣喜地说:“正是在下!请吕公速速进城!”
吕岱哈哈大笑:“元龙大才,岱钦佩!”
而后吕岱对身后将士们下令:“进城!”
军士们见面前这座城墙至少有5丈高的坚城,竟然可以不战而入,都兴奋地大喊:“喔——!!!”
然后三千将士穿过宏伟厚实的下邳城门,轻而易举地进入“徐州的心脏”——下邳!
这边许耽走到半道上,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城门打开的声音,他心里一咯噔!
“糟了!陈元龙投敌了!”
大惊失措的许耽打马朝军营赶,周围行人纷纷退避。
许耽走到半道上,突然道中一根绊马索被人拉起!
“咴儿————————!!!”
许耽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下坐骑就被绊马索绊倒,他被摔飞出去,足足飞了有两丈远才落地。这一下把他摔得七荤八素,命都去了一半!
立刻有黑衣人上来把他擒拿捆绑。
在许耽昏沉之际,他看到一个熟悉的佝偻身影——是陈珪!
而后,许耽昏迷过去。
吕岱和朱桓的三千人马进城后,陈登陈珪早就和城内大族们通过气,这些世家豪强全都出来安抚百姓,以使徐州城不乱。
吕岱令朱桓领一千兵卒接管城防,自己则领着两千兵马将下邳军营围了。
陈登和吕岱同行,到了兵营后,他对里面陷入恐慌的士兵们说:“吾乃军师中郎将陈登!让各部曲部督军侯出来说话!”
兵营中走出六个将校,正好是两部督四军侯,共一千人的部曲。
陈登对他们说:“尔等听好,现在下邳已为扬州牧兼镇东将军刘繇所有!尔等老实待在军营,不可四处走动,不可闹事!吾会将军中粮饷一并发足,希望尔等不要自误!可明白了?”
这些将校见大营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营外军队弓弩待发,怕只要他们不答应,立刻就会被清剿,纷纷点头称是。
由此,下邳城被吕岱兵不血刃,轻松掌控!
又过五日,下邳城外的泗水上,又有一支扬州水军抵达!
吕岱和陈登一起出城迎接,他们走到泗水边,见一戎装少年、一位年轻将领、还有一中年将军领着数百亲卫正在岸边歇息。
吕岱惊喜地对陈登说:“元龙!吾等的少主公来了!”
没错!
戎装少年正是庐江太守——刘基!
而伴随刘基的年轻将领是伏波校尉——徐盛!
另外一个中年将领当然是门下督——凌操!
陈登惊奇道:“果真是‘幼麟’亲至?!奇乎?不奇乎!”
吕岱见陈登惊疑不定的样子,哈哈大笑道:“元龙,快随我去面见少主公!”
岸边的刘基早就注意到吕、陈二人,他和吕岱交情深厚,隔着老远就认出了吕岱的身影。
刘基冲他们招手:“可是吕先生?!”
吕岱高呼:“少主公,正是在下!”
刘基于是纵马相迎,这些时日他苦练马术,颇有成效。徐盛、凌操紧随其后,护他左右。
吕岱和陈登也打马,双方在泗水边胜利会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