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被人指着鼻子说尖酸刻薄猥琐,这是任谁都受不了的。他肖诡何时在外面丢过这么大的脸?
只见肖诡的拳头捏的咔吧咔吧响,太阳穴的青筋根根分明。
街坊众人开始是带有嘲笑之意的,可是见到肖诡的脸色,还有紧握的拳头之后,街上的笑声一下子就小了下去。
要知道……这个肖诡是远近有数的强者,是“铁卫”级别的高手,堪比茅山派的玉花境。
此时脸色铁青地肖诡,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欢迎你来陵口城陈姣。”
帘子内的人,发出噫的一声惊叹,再次开口道:
“竟然没有跳脚大骂我,你的心性倒是成长了好些,不过恐怕是有求于我吧。”
肖诡再也受不了这个喜欢在大街上聊天的女人了。
手一挥,让车队开动起来。
他带着百奎和魏长坤默默离开。
徐北渚看着肖诡和陈姣的博弈,也觉得好笑,这个陈姣好像专门喜欢让人难堪似的。
不过,让恶人不好过,这也算是行善吧。
“海棠啊,我们走,神医开坛治病,应该是明天,兄弟会成员都有资格,明天我带你去见她。”
茅海棠点头应允。
“对了,海棠,刚刚那三个人,你能打得过几个?”
茅海棠突然露出害羞的神色,漂亮的丹凤眼扑棱扑棱的。
“我……我不会打架的。”
“你不会打架?”
“对,哥哥只教了我轻功,是逃跑用的。”
徐北渚皱着鼻子问:“你哥是不是缺德啊。”
此时一个白色身影,从天而降,降下来一个俊俏公子哥。
正是茅正一。
徐北渚:“……”
茅正一说道:“北渚兄弟,我很委屈。”
“对不起,其实你不缺德,我不该那么说你。”
茅正一摇摇头,“不是这个事。”
他指着开过去的车队,还有已经离远了的肖诡三人。
“他们已经严重影响交通了,而我却不能管他们。”
徐北渚惊呆了,忙问:“为啥呀。”
茅正一讷讷地说道:“我打不过他们四人。”
徐北渚想了一下说道:“其实,有时候你和你妹妹挺像的。”
徐北渚本来想说你和你妹妹一样的“嘚儿”,因为打不过茅正一,就没敢说出口。
茅正一道:“我们是干兄妹,同被老掌门养大,没有血缘,怎么会长得像?”
街上这出戏到此也就落幕了。
徐北渚晚上躺在旅馆里,外面风声大作。
他起床关上窗。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陵口城现在怪怪的,似乎有种山雨欲来的危机感。
这场危机的漩涡,远不是他能承受的,加不加入这场危机的盛宴,也不是他所能决定。
徐北渚看着床边的斩猊陌刀,莫名的信心百倍。
这几日神功小成,还没找人来祭一祭刀呢。
什么肖诡,什么百奎,什么神医,都别来惹我徐北渚,否则没有他们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