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折腾累了,手上还带着伤,在床边看了一会,也撑不住了,熄疗爬到旁边的床上睡了。
夜里她被一阵脚步声惊醒,睁眼一瞧,病房内雪亮。
霍辉耀、霍忠和管床医生站在霍南乡病床前,三人声着病情。
白松月揉揉眼睛,准备下床跟他们打招呼,霍辉耀出声制止:“松月,别起来,你还带着伤,再多睡会。”
白松月笑笑,翻身下床,“没事,不碍事。你们怎么来了?”
完又捂住嘴,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她真是个沙雕,人家儿子出事,老爹来看,有啥可问的。
霍辉耀走过来,郑重其事地对她鞠躬致谢:“松月,我都听了,这次多亏了你,不然南乡就危险了。这份恩情,我们霍家永远铭记在心。”
白松月连忙扶起,她突然有点不适应,之前几次见面,霍辉耀话办事都是一副村口老大爷的做派,今突然这么一本正经地对着她千恩万谢的,白松月感觉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她别扭地:“霍董,您不用这样,这就是举手之劳,我从就是见义勇为的好孩子,怎么能见死不救。”
霍辉耀拍了拍她的肩膀,感慨道:“是,是,是个好孩子,我们南乡遇上你,真是三生有幸。”
正在白松月尴尬地想逃跑的时候,病房门又开了,来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陶陶!
白松月当即从霍辉耀身边逃开,奔向门口:“陶陶,你怎么来了?”
陶陶一脸怒意,伸手拧上她的耳朵,低吼道:“你给我出来!”罢拎着她的耳朵把她拽出了房间,一路走到走廊尽头的阳台。
“疼疼疼疼疼疼……”白松月挥手打掉陶陶的手,揉着耳朵瞪着陶陶,“你干嘛!耳朵都被你拧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