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月醒了之后,感觉到手背上被刺赡地方火辣辣地疼,手上包扎着白色的绷带,伤口已经处理过了。
她一打听,得知霍南乡还在手术室抢救,便拔掉输液针头,跑到手术室门口等。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想到霍南乡被刺中胸口的画面,就心痛到难以呼吸,心中漾起无边的心酸与内疚。
她自己也搞不明白这奇怪的感觉是因何而来,难道她真的对霍南乡一见钟情或者日久生情了?
这也不应该呀。
前几,两人还是还水火不容的状态,她那时还恨他恨得牙痒痒呢。
但今晚,当她看到霍南乡被刺,整个人就好像被操控的机器人一样,一秒都没有犹豫,义无反关就扑了上去。
白松月从就胆,从来都只有别人帮她的份,可今,她居然做出如此英勇的壮举,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霍南乡被推了出来,他面色苍白,毫无生气,看起来像个死人。
白松月吓坏了,哆嗦着嘴唇问大夫:“他,他,他怎么样?”
“失血有点多,所幸没有山重要器官,修养几日就能好,别担心。”大夫耐心地解释着。
白松月这才松了一口气,跟着护士推着床到了病房。
霍南乡麻醉未醒,脸上的表情愁苦,如丧考妣。
白松月伸手帮他抚平紧皱着的眉毛,心中感叹:他是有多爱夏落祺啊,为了她的一幅画就和霍南愁大打出手,还差点丢了性命。
哎,难为自己还替他挡刀子,人家心里想的却是别人。
白松月想着想着,心里微微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