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点着她的脑袋,劈头盖脸地骂道:“拧耳朵这点疼就受不了?刀子割手疼不疼?你疯了!你还有没有脑子,有人动刀子你还不麻利跑!”
“这才几,你就要为他挡刀子?就你这个体格,用得着你救!霍南愁要是真发疯了连你一块捅怎么办?你想让阿姨醒来就替你担心!”
“你们是协议结婚,秀个恩爱而已,你还真当是伉俪情深了,入戏太深啊你!”
陶陶越越愤怒,脖子上青筋都暴起来了。
白松月低下头乖乖听训,等他完,看他气得胸脯都起伏着,赶紧帮他拍了拍后背,又抓着他的手臂摇晃着撒娇:“好陶陶,消消气,我错了我错了。我那不能……见死不救啊,你是不是?”
“是个屁!你就是美色当前、为了男人不要命的蠢蛋!”陶陶着甩开了她的手。
白松月当即装腔作势地喊叫起来:“哎哟,我的手,我的手,疼疼疼。”
“你的手怎么了,怎么了?”陶陶立马关切地抓过那只缠了绷带的手查看。
白松月睡觉不老实,那只手不知道碰到那里又出零血浸透了纱布。
陶陶心翼翼地捏着她的手腕查看,皱着眉头:“叫你逞能!活该!快走,让医生给你再瞧瞧。”
“没事,不麻烦医生了,出点血正常。你怎么来了,谁跟你的?”白松月抽回手。
“全瀚唐国的人都知道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我,月月你最近可跟我生分了啊。”陶陶着又来气。
自从上次闹出白松月跟陶陶的绯闻之后,两人一直心翼翼,很久都没有见面了。
“啊,又上新闻了?”白松月吃惊地喊道,慌忙翻出手机查看,果真,都不用搜索,到处都是他们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