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哪去?长亲王府换个匾额便为郡主府,府中无下人、侍卫,入冬又冷,她孑然一身入了那空壳子府邸,不更受苦受累?”
君止放下手中药瓷瓶道。
齐棣咬着牙忍着痛坐起了身,
“虽然我讨厌她,可是爹却那般在意她,爹一定会派不少齐府的下仆来充实郡主府,王成、明月他们肯定也会被派去,这还怕莫赠出事儿不成?”
君止拿起桌上长条细布,仔细的为他包扎,可齐棣仍旧忍不住痛意叫出声儿来。
“口是心非。”君止将细布扎好,眼神飘向他额头的细汗,道:
“这回可知痛了?”
“嘶还望那莫赠早日知难而退,趟什么浑水不好,非要参官事,真够让老子头痛的。皮肉痛还真是难忍,练十多年的功夫都不够挡的。”
齐棣话声儿才落,他耳边传来一声细微的噗嗤音,他抬头看去,君止面容却极淡。
“笑甚?我有那么可笑么?”齐棣瞥道。
他突然瞧见自己胳膊上的肉疙瘩,所有所思的低下了头。
“不可笑,当真不可笑。”
君止微笑道,他笑起来如温水一般令人舒坦。
齐棣觉得自己活那么大,第一次被人这般挑衅,还是被从小穿同一条裤子的君止挑衅的。
他白了一眼君止道:
“你与那煞星同为莫家人,自然多为那煞星说话,不过我必须警告你一下,离她远点儿,她不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