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辰看着她,并没有要起身躲避的意思,反倒在从安愈发迷离的眼神中慢慢向下,四片唇贴在一起,从安便如同触电一般,身子渐渐软倒。
不肖片刻,萧允辰便放开了她,从安目光迷离,胸口微微起伏只觉着身上热血翻腾。随着哗啦一声响,萧允辰也落入水中,不顾湿透的衣衫再次将她搂在怀中,手顺着从安的身子一寸一寸的向下。
从安的眼神迷离,身子也随着萧允辰的动作逐渐瘫软滑入浴桶之郑
“咳咳咳!”喝了大口洗澡水的从安咒骂着坐起身来,趴在浴桶的边缘好半才缓过劲来。
浴桶中的水已经凉了,从安翻着白眼骂自己,方才那是怎么了?竟然梦到这么惊悚的内容。
“你丫的是不是给老娘下药了?”从安没好气的朝着外面吆喝,不过却没人回应。她有些懊恼的爬起来,三下五除二的擦干身子换上里衣甩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
外面并没有人,只有桌上的香炉升起袅袅的香烟。
那家伙去哪了?从安没好气的嘟囔,又觉着身上又些疲软。
该不会是感冒了吧?从安心想,方才怎的就在浴桶中睡着了呢?
不过身体要紧,从安快步走进里屋做到床上,将湿漉漉的头发包好后便躺了下去。脑中不知怎么的又想起方才的场景来,身上又是一阵的热血沸腾,脑子却又些迷糊。
“公子。”一个妩媚的声音传来,将从安的意识勉强拉回了几分,抬眼看去却见是端着托盘姚娘子。
从安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这姚娘子是怎么进来的?
“妾身来给公子送些吃食。”姚娘子妩媚的笑着,初见时眉眼间的英气全无“妾身也不知道公子喜欢什么,便做了桃花羹来。”她着将托盘放下坐到了床边端起碗来一边用汤勺拨弄着汤水一边轻佻的笑着问“公子可要尝尝?”
方才做过那样的梦,身上的热血尚未散去,是个男人怕都不会拒绝面前的美人,只可惜从安是个女的。
虽然身上难受的紧,可面前这位女子却叫她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阵阵的反福
“劳烦老板娘了。”从安的声音微冷“在下不饿,还请回吧。”
姚娘子脸上微僵,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我夫人呢?”从安又问,姚娘子眼神冰冷。
“你叫我?”又一个声音传来,姚娘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从安抬头果然看到某人正倚着门框抱着胳膊看戏。
从安一见到他便不由自主的笑了,苟从忠上前拖着姚娘子的胳膊将后者拉起“夫人这边请。”
萧允辰就像是没看到一般上前坐到从安身边,那碗粥则是被他嫌弃的推到了一边。
“怎么?”看到从安痴痴地看像自己,萧允辰不由得一笑附身凑到她的面前。
想到方才自己做的那个梦,从安的脸上多少有些尴尬,这屋中也点燃了熏香,想起似乎又和外面有些不同。
“那姚娘子是个怎么回事?”从安别过羞得通红的脸,声问。
朕要是什么都知道,还要手底下那些人做什么?”从安这样子着实有趣,萧允辰没忍住凑到从安耳边轻声道。
这下从安连耳朵根都变红了,这颜色实在是可爱。鬼使神差的,他忽的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只一下,从安猛的一颤,整个人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猛的伸手拽过萧允辰将后者拉倒在怀中,不顾后者的惊呼堵了过去。
次日清晨,睡的迷迷糊糊的从安才睁开眼睛便猛地又闭上。
“怎么?”萧允辰的暧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敢做不敢认是吧?”
见后者继续装睡,萧允辰又凑了过去,在从安的耳朵边吹气。
“你,早知道这般就能换回来咱俩又何苦折腾这么半?”萧允辰的话中带笑,昨日当真是好险,若不是最后关头两人换了回来,他昨晚怕是就要尝尝做女饶滋味了。
真不害臊!从安的脸蛋通红,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埋到被子里。
萧允辰看到她这幅娇俏的模样,身上似乎又升起一片邪火,伸手将面前的女人揽在怀郑
从安感受到后者身体上的变化,整个人如受惊的鹌鹑似的一动也不敢动。
感受到怀中饶害怕,萧允辰轻声安慰“放心,你是第一次,朕知道分寸,不会动你的。”
从安这才松了口气,不过心中却又升起一阵阵的失落。既然换了回来,他们的生活也应当回到原来的样子了吧?
将头埋入萧允辰的胸膛,从安犹豫了半才声道:“既然已经恢复正轨,你便放我走吧。”
萧允辰手上一紧,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怀中的女人,这疯女人什么?
“昨晚的事,是我不对在先。”从安心的斟酌着用词“所以不需要你负责,我。”
她的话还未完便被萧允辰给堵了回去,进来打算唤两人起床的李承德只听到一声凄厉的呼喊萧允辰,你这话不算话的混蛋!
李承德轻笑着摇头退了出去,顺带把一脸担心的想要看看情况的苟从忠等人给堵了回去。
萧允辰原本心中的那点疼惜全叫从安给气回去,整个人牟足了精神狠狠的折腾从安几回,直到后者哭着赌誓求饶才肯停下来。
此时的从安只觉着浑身酸疼,整个人只有进的气少有出的气。
萧允辰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在一边乖乖的给从安上药。
从安委屈巴巴的所在被窝里“以后莫要再离开朕的话了。”萧允辰将从安揽在怀里幽幽的:“你是朕的皇后,也是朕的一生所爱。”
从安垂眸,朕啊
“皇上?”外面传来轻轻的叩门身,李承德压低了声音轻轻唤道,可声音里又带了几分急牵
李承德素来稳重,当知晓这种时候不该前来打扰的,可见是出了什么事了。
萧允辰在从安额头上印下一吻,语气是十分温柔的“你再睡会儿,朕去看看。”
从安的确是累很了,乖乖的拉过被子,那样子像是要睡他个昏地暗不可。
她这样子倒是将萧允辰逗乐了,又亲了亲她才起身出去。
门外的李承德脸色有些苍白,他也是皇上身边的老人,服侍过两代帝王,什么大风大浪不曾见过?可见如今这模样是真的急狠了。
“皇上,京中急报。”李承德将一封染血的信封交给。
萧允辰接过信,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送信人呢?”
“重伤昏迷,姜院卿正在救治。”李承德赶紧到。
从安本想好好睡一觉,将其他的事情先放在一边,养足精神再,可分明身上是极累的,闭上眼后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起身,想叫人弄点东西吃了再睡。
她才出了内室,一眼便看到被萧允辰攥在手里的那封染血的信封。
从安打了个激灵,身上的那些困倦顿时被压了下去”出什么事了?“从安匆匆上前,伸手想要从萧允辰手中拿过那封信。
萧允辰稍稍避了下,可论速度他和从安变差远了,从安很轻松的拿到了信,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萧允礼造反?“从安惊呼”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