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结婚的时候记得给请柬。”姜图朝那边看眼:“我总得近距离的看看是什么样的人。”
能得到这么好的姑娘。
“会的。”她答。
“六月份的静安寺别忘了,回去。”
这一别明明没有走远,却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京市很大,又不大。
他们只是两条再也不会有交叉的平行线。
今年陪着她去还愿的人,也不再会是他了。
姜图跟她在门口说了再见,看着她一步步走上许译车上、
“舍不得?”姜妈妈问他,拍拍他的手:“也没什么舍不得的。”
孟在昔见许译脸色不敢往前面坐,放在以前暗恋那会儿,她可谓是艺高人胆大,做什么事儿都不太过脑。
“我是司机?”许译一脸不善:“坐前面来。”
孟在昔慢腾腾的挪到副驾驶的位置,上下打量他。
“偷看我?”许译趁机揉她的脑袋:“我知道我比那个什么姜图的帅,不要崇拜哥,哥只是是一个传说。”
她还是头一次见许译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说不震惊是假的。
“你猜我是怎么找到这的?”
孟在昔抬眼,想都不想:“你的好未婚妻告诉你的?”
不出意外,许译果断黑脸,比看见他跟姜图还黑。
“她可不是我未婚妻。”
孟在昔耸肩,不想跟他多说。
至于许译是怎么在临江弄到的房子,还在她的隔壁顺带还有车位这事儿,她没多大好奇、
有一种东西叫做钞能力。
地库内黑黢黢一片,许译并不着急下车。
强行板过她的脸,目光流转:“我吃醋了,昔昔。”
刚才姜图跟她在门口,姜图悬在她头顶的手,还有在电影厅的那次,姜图也知道她喜欢吃银耳羹。
孟在昔双眸微缩,能听见少爷说吃醋这事儿还真不容易。
见她没反应,许译带着惩罚性的心理吻上她的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
他们之间的位置好像一夜之前颠倒了过来,孟在昔变成了最初的那个他。
许译手触及她的后腰,干楞楞的隔手,忍不住在她颈间吐气:“太瘦了。”
都没手感可言。
“是不是安德拉那个老家伙又在找你麻烦?”
安德拉的实验课题不好选,选了不好做,许译跟他是熟的。
这点知道。
大掌摩挲着她的西腰,手臂紧了紧,带着几分抱怨:“他不是都在刻意培养接班人了吗?还让你帮着忙活什么。”
研究院的人要说没有搞科研,纯纯浑水摸鱼的不是没有。
好歹你来的也是研究院,真是想来浑水的能有几个。
这话不方便跟许译说,孟在只好顺着他。
“你不是说晚上做了饭?”她笑着看他。
许译没好气道:“不是跟那情哥哥吃饭了吗?你也不怕吃多了食物相生相克,我们俩给你下毒,专门报复你?”
他说的是早些年余男跟江一燕演的电影《双食记》
她以前心血来潮还拉着许译看过。
正室与小三,这个话题挺敏感。
“那你说你是谁?”
许译挑眉:“我谁也不是,我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