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宿推开门,看到带着棍棒的家丁还有一脸阴郁的管家:“怎么?你们这是要来刺驾吗?”
“不敢,只是还望世子殿下识趣一些,以免丢了性命!”管家图穷匕见,他根本不用思考就知道一定是南宫宿把人救出去的。
“哦?这话由你一个小小的管家说似乎不太合适吧?”南宫宿嘴角微微掀起,管家面无表情的说道:“世子殿下,你不会觉得你身边的那几个侍卫就能保住你的性命吧?”
“那你不会也觉得,今天你能活着走出去吧?”就在这时,围墙四周包括房顶上突然出现许多白衣人,原本消失的淮云浅此时也出现在了这里。
“脱木花,有些年没见了,就这么招待老朋友?”淮云浅看着管家的脸,只见他把自己的假面撕下来,露出那副凶狠的面容。
“淮云浅,你和你的这些白衣小鬼可真够烦人的,我以为把定州城内的除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脱木花说道。
南宫星跳了上来,淮云浅看到她坐了下来,没好气的说道:“你还不去保护你哥?”
“他身边用不着我,第六他们都在!”南宫星咬着果子,脱木花看到他们二人,笑道:“本来想对付南宫昌的,没想到他越老越怕死,竟然让你们几个小家伙替他来送死!”
“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少说,就你那张丑脸,我还怕我爹看到以后会吐呢!”南宫星毫不客气的回怼道。
淮云浅在一旁微微笑着,随后提醒着她:“忘了告诉你,这家伙以前被我毁过容,所以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那他的脸开涮?”
“你怎么不早说?”南宫星瞪了他一眼,淮云浅故作思考,随后露出笑容:“我忘了!”
“你们既然这么多话,那就下去好好说吧!”脱木花面色阴冷,在他的一声令下,一阵箭雨从四面八方袭来。
只是淮云浅似乎早就料想到会这样,只见所有的白衣侍纷纷拿出他们定制的盾牌,所有箭矢都被挡了下来。
“脱木花,好歹咱们也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了,能不能换点新鲜的?”淮云浅伸了伸懒腰,语气颇具嘲讽意味。
脱木花目光看着某个地方,突然他诡异一笑:“淮云浅,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话音刚落,淮云浅身下的瓦片突然钻出两把蝴蝶刀,幸好淮云浅早有准备,在短刃伸出之前就拉着南宫星跳了出去。
南宫星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她此时才感受到眼前这人的气息,先前她竟然毫无察觉。
“这小子命真大!”脱木花有些不甘心的骂道。南宫星看着眼前这个身穿胡服,额头上带着一丝黑色的丝带,打扮有些奇特的年轻人,问起淮云浅:“你没和我们一起进城,是不是就去查他了?”
淮云浅脸色凝重,缓缓点了点头,说道:“二十年前,中原一位绝代宗师单骑出定州,从此以后就戎狄部落中就被成为国师。
这位国师用二十年的时间选拔十位天才,亲手调教成高手,直到半年前,他的首徒才从王庭走出。”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听说过家师的名头,既然如此你也应该知道我手上的这两把刀吧?”胡服男子把双刀收在身后。
“一把蝴蝶刀而已,要是在你师父手上我还能忌惮三分,在你手上可惜了!”第六出现在房顶,看着那两把刀眼中有些迷离。
当初那人差点用刀取了自己的命,要不是被南宫昌搭救,恐怕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鬼老六了。
“出行前,家师就曾说过,此生最讨厌几个人,一个就是南朝姓南宫的人,也说过此生最后悔没杀之人,其中就有一个叫做影子鬼,今日都到齐了。”胡服男子喃喃自语。
淮云浅闻言一掌把南宫星送了下去,南宫星不明所以,突然胡服男人动了,他的目标不是第六,而是正要落地的南宫星。
“家师说过,没杀之人说明此人命不该绝,然而凡是姓南宫之人,都该死!”胡服男人的刀很快,快到即便在南宫星的眼中看去依旧是看不到影子。
千钧一发之际,南宫星突然想起第五曾教过她的空中换位,危急关头之下,她终于体会到其中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