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都是蛋白质,还是不要告诉他们了”闫叨静静看着底下的队伍吃完饭食的画面,眼皮略微跳动了一下,表情还是很坦然。
待到所有人都吃完,红衣新娘挥过手,杯子和碗筷。”凌空撤去,接着娇声开始了下一项习俗的宣布。
“希望小女子的斋食各位还算习惯,那么,我们便开始选喜宴的新郎官吧。公子可否愿意做奴家的新娘。”说着,红衣新娘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闫叨。
“完了。”闫叨对视着红衣新娘的盖头,脑袋摇动地和拨浪鼓一般地表示拒绝。
“公子可太伤奴家的心了。”红衣新娘惹人怜爱的语气楚楚动人,但闫叨坚定地表明自己的立场。
“那这样吧,在奴家的家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所有外来的宾客可以躲藏在这大宅子里,由小女子选定一人去找其余人........”红衣新娘又宣布了一个她们家乡的特有规矩。
大致意思是一个人当鬼,去找寻其他人。被抓住的人会被替换鬼的身份,限定一个时辰,游戏结束时的鬼角色将会成为新郎官。
“这些入乡的规则压根就是你编的对不对。”闫叨意识到红衣新娘从始至终就想要掠过来一个活人当新郎官来与自己进行冥婚,至于婚礼过后新郎官的结局如何,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闫叨本以为按照规则这场游戏的最后只会牺牲队伍里的一个人,但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
从鬼怪一桌走出来了5个小孩,其中2人变成了闫叨的模样,另外三个幻化成一团阴影。
“对了,奴家还要添加个一个私人的要求,增加游戏的乐趣。捉人的角色会由这位公子担任第一位,奴家会安排5位府上贪玩的童子,参加这次的游戏。两人担任捉人的角色,三人会变成被捉的角色。假如你们捉到他们或者被他们捉到,可能会不太好哟。”红衣新娘的语气不再是之前的娇滴滴,渐渐地带上了一份诡异邪恶。
“呵呵,那么游戏开始。”语毕,挂起一阵迎风,风中的沙粒惹得闫叨睁不开。
过了十几秒钟,耳边的风声停了下来,闫叨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是处在刚才的庭院中央,只是此刻院中的活人都消失不见,连个鬼影也没有留下。
闫叨看了下手表上的指针,记下了时间。
按照红衣新娘定下的规则分析看来,闫叨认为自己作为第一位鬼的角色来说,是具有很大的优势。
只需要在规定时间的最后一刻选择一名替死鬼便可,前提这位“替死鬼”不能是鬼童子的身份,不然结果很可能就是凉凉。
与其说这是一场躲藏游戏,其实从某种程度上会是一场心理博弈游戏。躲藏者保证自己不能被鬼抓到,即使被抓也只能被活人身份的鬼抓去。而抓人者则要冷静考虑捕捉对象的真实身份。
“时间还早,先看看这里的环境。”闫叨慢步走进左手边的一个小屋子。
屋子里摆着一张简陋的床铺,宽度大约够让5,6个人同睡,灰色被布料缝制的被子整齐摆放在一头,上面还有不少补丁的痕迹。
一扇木栏搭接的窗户,床边罕见地有一张木桌。
想来这里应该是仆人的房间,闫叨敲了敲床板,比较厚实的回声,不过这种仆人房间的床铺一般不会用过多的木料做成实心。
“嘿嘿”闫叨笑了笑,不知道从哪里的找来数把长剑。
“女士们,先生们,下面就由我魔术叨为大家展此次的魔术表演——两肋插刀”闫叨自信地说道,床铺里似乎传出了一点细微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