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那伊呀手,摸呀伊呀姊,摸到金莲头上边噢呐嗨哟……
严东楼成功救场,又得了大人们的夸奖,心情那个爽呀,哼着小曲儿来到畅春园门口。
对着李斯深深一躬,“多谢李公子赠鞋之恩。”
对于历史上这个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纨绔,李斯自然无好感,也不与他废话,“可以放回我的宝丫头了吗?”
严东楼正在兴头上,连声道:“放,放,李公子都发话了,如何不放。”
转身对那持刀皂吏道:“李外传,你带李公子去府衙大牢,将薛姑…娘立马放了,就说我说的。”
李斯扫了眼那皂吏,你就是李外传?
按书上写的,你可没有几天好活了。
武二即然已经生了杀严东楼的心,只怕到时,你还是那个替死鬼。
你若是个听话的,顺妥地放了薛宝钗,我少不得要提醒你几句,最近千万别陪这死胖子去对面的狮子楼吃酒。
李斯急于救人,急匆匆地大步流星,李外传小跑着相跟,很快就到了府衙大狱。
有李外传相伴,李斯顺利地领到牢房钥匙。
走到地底大牢门口,李外传嫌脏,无论如何不肯下去。
李斯只好独自前往。
阴暗潮湿的地面,脏臭不堪的污浊空气,不时有老鼠虫子什么的在泥水里爬来爬去。
李斯看得怒火中烧,严东楼,我把你的,你就把我的宝丫头锁在这么个地方?
又一想,也是!
严东楼既然想从薛家多讹钱,自然没有善待“人质”的道理,肯定是怎么遭罪怎么来。
地牢中的囚犯见有人进来,一个个晃动着铁链,有气无力地拍打牢柱直呼冤枉。
李斯当然无瑕理会,正要开口大叫“宝丫头”。
只听最深处的一间牢房里传来薛宝钗凄厉的叫喊,“啊,有老鼠!”
李斯急走两步,倏地又停下了。
一只老鼠就把你吓成这样?你可真是个千金大小姐。
不行,你已经是我的暖床丫头了。
这是毛病,得改!
他眼珠儿一转,把束发青巾扯掉,弄乱头发,又往脸上、身上涂抹些泥水,悄悄靠近过去,躲在临近的一间空牢房边儿。
叫啊,快叫啊!
等你叫破喉咙,最彷徨无助时,我再从天而降,英雄救美!
等了又等,没能再等到她的尖叫。
李斯有些郁闷,没有了老鼠,我这一身伪装岂不白做了!
要不,抓一只扔过去?
两眼四处寻找老鼠的空儿,只听那牢房里传来薛宝钗刻意压低嗓音的私语。
“你真是武大郎?”
武大郎?他也被抓进来了,还与宝丫头关在同一个牢房?
不应该啊!
李斯连忙凝神静听。
“吱~女菩萨,可不就是我武大郎。”
薛宝钗的声音陡然提高,“不…不可能,你怎么变成了一只老鼠?”
“嘘~小点儿声。我可是偷跑进来的。”
李斯一头雾水,听这声音,确实是武大郎无疑,可是他怎么可能变成了一只老鼠!
“女菩萨,你想不想出去?”
“嗯。”
“好,那我就救你出去!不过,我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