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啊,您可回来了。”
东平侯府大门微微开启一条缝,赵管事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怎么,是不是那俩货动手了,他们带了多少人,告诉家丁们都给我抄家伙。”
看到赵管事哭成了泪人,梁永安怒火中烧,敢欺负老子的人,小样的不就是仗着有皇后娘娘罩着嘛,别人怕你俩,老子不怕。
“少爷为啥要抄家伙。”
赵管事抹着眼泪,疑惑的看着梁永安。
“赵管事你不要害怕,有我在,他们敢动手,老子让他们出不了东平侯府。”
“啊~”
梁永安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回头一看,新上任的顺天府尹已经晕倒在地。
“少爷,您说的是寿宁侯张鹤龄和建昌伯张延龄吧,他们为啥要动手啊。”
赵管事不明白少爷这是怎么了,没进门就要抄家伙喊打喊杀。
“那你哭什么?”
梁永安问道。
“老奴几日不见少爷万分想念,所以一见到少爷情不自禁啊。”
赵管事说着又掉了几滴眼泪。
“我去,赵管事以后不准你再哭,再哭扣光你工钱。”
若不是看赵管事上了年纪,梁永安早一脚踹飞赵管事,献媚也不挑时候。
梁永安长出一口气,稳稳心神道:“寿宁侯和建昌伯在哪?”
既然人家没闹事,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赵管事正琢磨少爷为啥不让哭,见少爷问,委屈的道:“两位正在正堂用茶。”
梁永安瞪了一眼没眼力价的赵管事,指指躺在地上胡胜:“等胡府尹醒了,告诉他可以安心回家睡觉了。”
梁永安边往正堂走边琢磨,自己向来跟这两位井水不犯河水,怎么突然想来见我,百思不得其解。
寿宁侯张鹤龄和建昌伯张延龄坐在正堂百无聊赖,茶已经换过三壶,厕所也跑四五趟了。
“哥,茶水真的不能再喝了,我好撑。”
张延龄揉着自己涨成球的肚子,一脸哀求的看着张鹤龄。
“喝,必须喝,这可是败家子的茶,不喝白不喝,多喝点不就省下咱们自家的水了吗?”
“还是哥聪明,对,多喝点,争取回家三天不喝水。”
张延龄举起茶盏一饮而尽,随后紧忙用手捂住嘴,不让茶水吐出来。
“哥,这么等合适吗?他一个小辈咱们这样会不会很没面子。”
等茶水咽下,张延龄又提出了疑问。
张鹤龄一瞪眼,怒斥道:“怎么不合适,哪里不合适,只要能赚银子,面子算什么。”
“哥你说的对,听你的,等不到这个败家子,咱们就住在东平侯府。”
“两位国舅爷久等了,我梁永安回来了。”
张鹤龄和张延龄刚想趴桌子睡一会,梁永安笑嘻嘻的迈步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