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徐经机灵聪明,也是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稍后满脸通红,心中仿佛被狠狠捅了一刀。
“先生,这是因何啊,我与唐寅乃是一体...”
徐经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为争取成为这个败家子的学生而辩解。
“是啊,先生,徐经跟我亲如手足,我们一同拜师,因为不收。”
唐寅更是搞不明白,自己这位纨绔先生,怎么说变就变。
“梁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一起收了挺好的。”
朱厚照发现跟着梁永安可以碰到很多有趣的事情,这败家子收才子为徒可是前所未闻,他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巴不得还有什么奇迹出现。
“不是我不收,我收徒是有规矩的,就怕徐经做不到。”
梁永安喝着茶不紧不慢的道。
徐经可急坏了:“先生,不管是上到山还是下火海,为徒定能做到。”
徐经说完就后悔了,自己这是犯什么贱啊,不收不是更好吗?怎么能上赶着求败家子当自己师父。
“哦?那你看好了。”
梁永安在众人好奇的目光注视下,起身来到楼梯口,顺手抄一根挑窗的木棍。
酒楼的门脸大,窗户也都是大窗,这根木棍也是跟鸡蛋般粗细。
梁永安将木棍拿在手里掂了掂,很满意。
“我徒唐寅过来。”
梁永安又露出那人畜无害的微笑,朱厚照心中一阵激荡,大喊不妙。
唐寅木木的起身,来到梁永安身边,躬身施礼。
“看,飞碟!”
梁永安突然手指向窗外,所有人本能的一起回头看窗户。
“啊”
耳边就听到一声痛彻心底的惨叫声,等众人回过头,发现唐寅以摔倒在地,双手抱着已经扭曲到变形的右腿缩成一个球。
痛苦的表情,让唐寅五官都挤到一起,眼泪夺眶而出。
“师父,因何要打人。”
唐寅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师也拜了,怎么还要挨打。
“梁兄,你这做的有些过分了,唐寅拜师了你打什么,要打也是该打徐经啊。”
朱厚照见过大场面,没少见当官的挨父皇的板子,倒是蛮遗憾梁永安打错了人。
梁永安扔掉木棍,指着地上不停翻滚的唐寅对徐经道:“凡如我门者,必先打断一条腿,徐经你还想不想拜师。”
“不想,不想,一点都不想了。”
徐经一介文人,看着唐寅痛苦的表情,就差一点要尿裤子了。
“那还不滚,记住,从今天开始远离唐寅,胆敢靠近他一步,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梁永安声色俱厉怒斥徐经。
徐经闻言,哪里还敢停留,连滚带爬一溜烟跑下三层。
等他下楼,梁永安关切之色溢于言表对十三娘道:“烦劳十三娘赶快把唐寅送医馆,时间快点的话,应该没什么大碍。”
没有看到徐经挨揍,朱厚照多少有点遗憾,不过他现在更好奇:“梁兄,你这是什么门,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