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家丁巡视路过,救下衣衫不整从屋内跑出来的雄芷情。
有人将祝府的事告诉祝星辰,他深夜匆匆归家。
阿香不安的看着龙腾,生怕他一害怕,一股脑把什么都说了。
龙腾倒是有底气的坐在一旁,看到祝星辰来了,便起声,“妹夫。”
祝星辰一脚将他踹到一旁,雄芷情见状才哭出声,扑进祝星辰怀里。
“妹夫,你怎么了?”龙腾这几年为所欲为,就算杀了人也未曾见过祝星辰这么绝情的模样。
阿香也不敢置信,只好呆在一旁不说话。
“你要如何我不管,唯独再让我见你欺她一次,就别顾我不念旧情。”
“妹夫啊!这只是个外人,难不成你忘了我妹妹?”
祝星辰冷冷一瞥,拉着雄芷情扬长而去。
龙腾怔怔对阿香说“完了,你我争不过了。”
次日,祝星辰连朝都不上,带着雄芷情出去游山玩水,好几日才回家。
雄芷情想测试祝星辰到底有多倾心自己,便道想听天下最好戏班唱的戏。
祝星辰从千里之外请来戏班,这些戏班入洛阳时,带来的器具加什足足有四大车,人数十几人,浩浩荡荡的进了祝府。
来时雄芷情还在睡觉,还是青衣进屋禀告,她才恹恹起身,坐到铜镜前头,看着镜子里憔悴不堪的自己。
“近来也不知怎么了,越睡越累,头也疼,身上也疼。”
青衣拿来她常穿的绯色衣裙,雄芷情竟发了火,夺过衣服砸在地上。
“我最讨厌红色,偏偏每日得穿着这衣服到处晃荡。”
发了火,她却很快气消,随手拿桌上的胭脂塞给青衣。
“我也不是要和你发火,只不过最近身体不舒服得很,连带着也容易有脾气。”
青衣收了胭脂,催促道:“雄小姐,老爷特地为你请的戏班子,看看就好了。”
雄芷情心想也是,又故意让青衣去请阿香一同去看,好炫耀炫耀。
青衣想着,这下大夫人又有得气了,没想阿香听了,回屋换了衣服,穿得光鲜亮丽,由着婢女搀扶着去了花园。
雄芷情早就坐在正位上,见人来了也不起身,就这么端坐着。
“阿福。”
阿香懒懒喊着。
雄芷情忍下不悦,起身要去搀扶阿香。
“夫人我在。”
阿香扭头斥责小厮,“不是叫你们把阿福牵来,我要看看,怎的还没去办。”又转回笑着看向雄芷情,“倒不是喊你。”
雄芷情心中冷笑,想着只不过赢在口快而已。
她坐到正位上,假意拿着戏本仔细端详。
阿香坐着骂牵来的狗:“好死不死的东西,整天就知道叫唤,不知是哪里来的野种子,一点规矩都不懂,活该一辈子当条狗。”
雄芷情假意听不懂,盯着戏台看戏,头却越来越晕。
阿香率先起身,冷着脸,“我累了,先回去休息,妹妹你慢慢看。”
“我头也晕着,一同走吧。”雄芷情也跟着起身,身子晃了晃才站稳当。
眼下伸过来一只手,阿香挑眉,“我大着肚子,你扶我一把。”
雄芷情便去扶她,刚踩了几节阶梯,阿香却甩了她的手,踉跄着跌下台阶。
众人乱极,忙搀扶着哭诉的阿香回屋。
雄芷情跟在后头一同进了阿香的院子。
“去将老爷给我叫回来,让他看看,这女人安的是什么样的心!”
雄芷情意识到自己落了圈套,反而不急了,由着青衣扶着回放便睡下。
青衣服侍好她后又回了阿香那里。
她刚喝了安胎药,正躺着休息。
“那个小浪蹄子呢?”
“睡了。”
“睡了!”
阿香瞪圆了眼睛,恨极又气极。
晚上祝星辰回家后,阿香闹着让他到自己屋内一趟,指着nn的肚子给他看。
“她推我下台,不信你问问青衣,这样的蛇蝎美人,你还要?”
祝星辰让青衣去喊雄芷情,半响后,青衣折返,道人是病了,现在爬不起来。
“今天还欢天喜地的听着戏,晚上就病倒了?骗得了谁啊。”
“我去看看。”
见人走,阿香恨恨的瞪着青衣,“还不快扶我一同去,我倒是要看看,这人还能玩什么把戏。”
雄芷情知道祝星辰要来,几次要起床,却又都跌回了床上。
祝星辰叫来大夫给她看病。
阿香拦着去喊大夫的婢女,不让人走,恨恨道:“她推我下台阶,一句认错都没有,现在肯定是装的!”
“闭嘴!”
祝星辰怒斥,不愿看阿香,让下人扶她去休息。
阿香挺着个肚子冲到祝星辰面前,“你让我闭嘴?你可别忘了,当初可是因为娶了我,你才能平布青云,没有我,你只是个听人话的侍卫。”
祝星辰按住挥过来的手,“可是现在我是太傅。”
阿香被甩到一边,被青衣几人接住,她不依。
“我不管,今天她就得给我一个说法,为什么要推我!”
祝星辰看向雄芷情,“你推了她?”
雄芷情虚弱摇头,“便是真有,我也肯定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当时头晕眼花。”她作势挣扎要起,心中惶惶不安。
在台阶上她确实头晕眼花得很,可能不注意推了阿香也有可能,她怕祝星辰追查。
“你看看,这可是承认了!”阿香叫到。
祝星辰沉默了会,扶着挣扎要起的雄芷情,道:“她也不是故意的,再者你也没小产,孩子也都在,她正病着,这事不要再追究。”
“妹夫?”
龙腾进屋,这个看看,那个看看,视线最后落在雄芷情身上。
“雄姑娘没事吧。”
雄芷情还记得这男人半夜闯进自己屋内,冷着脸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