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国的北面、西面紧靠太行山主脉,无法通行大军,如今张梁所部贼众被灭,卢奴被收回,整个西部、北部,几乎没有贼众的存在。
接下来,就是迎接东南面从巨鹿来的张角、西南面从邺城来的张宝而已。
“来人!叫管亥、林冲、徐宁、鲁达一起来议事!”
自打林冲三人来了之后,薛仁贵就更加的意气风发,知道机会来了。
“这林冲说话不多,却句句言之有物,是个有智谋的人!武艺又不错,堪称一流,今后可堪大用!”
“这个徐宁看着颇有些大家风范,用他守城,必定稳妥!”
“至于鲁达这个莽夫,倒是有一件差事最适合他!”
不多时,四个部将都走了进来,薛仁贵便开始发号施令。
“探马来报,说张宝所部二十万贼兵,已经到了下曲阳,距大王所在无极县,不过两天的路程!与其待其来围城,不如发挥我骑兵优势,长途奔袭为妙!”
诸将闻言,纷纷点头。
“鲁达,大王寿诞在即,本帅给你调拨五千百姓,押送生辰纲去无极县做贺礼,你可愿意?”
鲁达一脸懵逼:“将军,不是刚说要奔袭贼众?怎么让洒家干这个?”
薛仁贵却直接板起了脸:“问你愿不愿意,你啰嗦什么?再啰嗦,就留下守城!”
鲁达一听,立刻不情愿地点头:“叫洒家守城?眼瞅着下一战在无极县,洒家在此守个鸟?洒家宁愿押运生辰纲!”
薛仁贵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那好,你这就动身,速速去准备一下,尽快出发。”
“啊?洒家还想听听他们要安排什么营生。”鲁达不情愿地磨蹭起来。
“他们要随本帅领兵出战,你听了也没用,快去准备,耽误了本帅大事,今后休想得到出战的机会!”
鲁达两条飞眉立刻一挑,脖子念珠串都跟着抖了抖,明显怒了。
薛仁贵见此,便又沉声道:“等你做事回来,本帅赏你好酒!”
鲁达一愣,眼里闪过一抹喜色:“早说有酒,洒家早走了!”
于是鲁达提了雕龙月牙铲出去,虽然骂骂咧咧不满这差事,但想到回来有好酒,还是押送数百车黄金,往无极县而去。
林冲见鲁达走了,不由地眉头一皱:“大帅,我这兄弟生性鲁莽,又好喝酒,以他押送生辰纲,怕是会出事。不如,由末将随他一起,路也好多个照应?”
薛仁贵笑着摆摆手:“你说的不错,鲁达确实鲁莽,容易惹出事端!不过,若不如此,本帅如何施展计谋?”
林冲眼前一亮:“大帅,莫非是要以生辰纲引诱贼众来袭?”
薛仁贵点点头:“正是如此!”
林冲和徐宁相视一笑,随即拱手笑到:“薛帅妙计,佩服佩服!”
薛仁贵摆摆手:“二位先不忙着吹捧,张梁大股贼兵虽然溃散,还有小股贼兵逃入太行,这安熹、卢奴一带,还需有人坐镇,免得被贼人乘虚进来劫掠一番。管亥莽撞,这守城之人,只能由你二人中一人担任。你们商量一下,看谁愿意留下。”
俩人都想出战,不过薛仁贵的话,他们也知道有道理,于是二人又都谦虚起来,都说愿意留守。
徐宁最终掏出了自己的绝活儿:“末将想训练一支钩镰枪兵,若我留下,既能守城,还能练兵,一举两得,林冲,你就别和我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