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
“嗯?”
书房的门关后,张倩只能羞涩地叫了一声“夫君”,而随着这一声深情的呼唤,张倩整个人都变得柔软下来,甜的像一碗蜜汁。
“是不是又想得到为夫的爱了?”刘羽的双手拂过张倩的长发,张倩的发簪就被取下,长发如瀑布一样落下,多了几分居家的味道。
张倩看了刘羽一眼,眼里既是气恼,又是喜爱,最终突然投入刘羽的怀里,一双小粉拳无力地捶打着刘羽的肩膀,娇声嗔怪起来。
“你这个小冤家,明明还是个少年,却叫奴家欲罢不能。”
……
许久之后,张倩偎依在刘羽怀里小声询问:“夫君,其实今日奴家来,是有事要问你的。”
“哦?有事尽管问,为夫必然知无不言!”
张倩听他这么说,心里感觉甜的要化开了:“夫君,姜儿问奴家,那炮烙刑具究竟是何模样,为何让所有人都吓得够呛?奴家没见过,可耐不住她一直问,只好来求夫君告知。”
嗐,原来就因为这事,又被本王占了便宜?
刘羽本想起来带她去瞧瞧,但突然心里涌起了一个坏主意,怪笑着拉她起来。
“为夫给你画个图,你瞧瞧自然就知道那炮烙刑具究竟是什么模样。”
于是刘羽提笔认真地在面描画起来,张倩起初看的聚精会神,十分好奇。
但看着看着,刘羽笑意更浓,张倩的脸却红了。
“你瞧,这就是炮烙之刑,主要就是这一根巨大粗壮的柱子,还有下面这烧火的灶台,里面的火气太旺时,这铜柱就会变红,威力十足!”
“夫君,别说了,别说了……”
张倩看着这狰狞的炮烙铜柱,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刘羽笑到:“怎么样,这炮烙之刑可怕不可怕?”
张倩瞪了刘羽一眼:“夫君总是变着法的戏弄奴家,早知如此,奴家就不问了!”
刘羽将她抱起:“为夫可没戏弄你,这炮烙用的刑具,确实如此!只是,以后可再不能问别人了!”
张倩捂着脸:“羞死人了!谁要再问它!”
“不只是你不能再问,就是姜儿她们几个,也不准问别人这个!”
张倩闻言,气恼地又捶了刘羽一记粉拳:“夫君,你的胃口还真大!”
……
卢奴县内,薛仁贵已经把这里都拿下了。
自打张梁受了炮烙之刑,整个人被炼化了后脑勺后背,只剩下前面之后,黄巾贼内部就在盛传此事,吓得一个个魂飞魄散,残部直接放弃了卢奴,去投张角、张宝去了。
“大王这炮烙刑用的,真是恰到好处!”
薛仁贵对此深感佩服,也因此感觉压力骤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