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春妮冷着脸上前,自家门前围着一堆人,她站在后头多少也听见了些,有些人还真是吃饱了,闲着没事干,就喜欢搞出些幺蛾子。
她扒拉开看热闹和劝架的人,直接站子张婆子前面。
“张婆子,趁我不在就冤枉我?我家男人在医院住院,我心疼他,去照顾他,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跟别人跑了?”
“……”
张婆子显然没想冯春妮还会回来,一阵心虚,却拉不下老脸,嘀咕了几句。
“谁知道你去干嘛了?要是没事,还怕别人说?”
冯春妮冷笑几声,气势汹汹逼近张婆子,眼神锐利像一头会吃人的母老虎,要不是张婆子后头有人扶着,怕是脚软跌坐在地上。
“我要是不解释一下,你怕是要说我做贼心虚,今天闹到我家门口,我还不能骂上两句,当我们付家好欺负?”
“你、你你……”
“我什么我?你有本事当着我的面说,背后说人闲话,不是孬种就是坏!”
“冯春妮你一个新媳妇,骂一个长辈,还要不要脸!”
“你算什么长辈?心思龌龊不说,还以为人人都有和你一样心思龌龊?你家儿媳跟人跑了,全世界的儿媳妇都得跟人跑了?”
张婆子被气的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家好不容易才忘记这事,又被提了起来。
“我冯春妮,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诽谤可是要坐牢的,谁再乱嚼舌根,欺负我妈,我不介意一个个告上法庭!”
冯春妮一脸淡漠,拉过自己婆婆往屋里走,看也不看气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张婆子。
付文丽轻哼一声,总算解了气,赶忙跟上自家嫂子的脚步。
剩下凑热闹和劝架的也纷纷散去,有些和付家好的,也跟着进屋劝付妈,有些瞧不上冯春妮的,跟着张婆子骂骂咧咧离开。
一阵风波总算过去,等家里的客人都走了。
冯春妮才有时间和付妈说说话,她一边找来几个鸡蛋,一边烧上一锅的饭,嘴里不忘跟付妈聊了起来。
“妈,我打算过几天去城里开饭馆。”
“……”
付妈惊得瞪大了眼,自家什么情况,她在清楚不过,洪生住院还借了不少钱,怎么突然间有钱开饭馆?
不是她多想,而是春妮一个乡下姑娘,突然间就要开饭馆,联想到彭老板,和村里人说的闲话,心里越想越是别扭。
付妈再次看向冯春妮,白白净净的小姑娘,眼神澄净黑白分明,赶忙将有的没的想法甩掉。
“妈,我年前攒了些钱,本来也不够钱开店,多亏了洪生和彭老板谈了一下,彭老板之前在城郊有个小店面……”
于是冯春妮又将租店面和付洪生近况,跟付妈说了下。
付妈一听,心里头才长吁一口气。
原来这事洪生也知道,都怪她胡思乱想,小两口明明关系好着,干啥事都有商有量,是个好兆头。
“春妮啊,做生意的事妈也不懂,妈只能把家里都操持好,你们夫妻俩只管放心去做,有啥事都能回来。如果有啥要帮忙的,就开口,妈还能帮你洗个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