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凉风一吹,她头疼的毛病又犯了,感觉身子摇摇欲坠,眼前一片昏花,却又用手掌强撑着,不想要靠近那狗男人。
只是在体力不支,谵妄晕厥之下,身子重重地朝着后面倒了下去。
“缨儿!”
容澈伸出手一把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护在了怀里,伸出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竟然烫的惊人。
之后。
等到舒红缨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陌生的厢房里。
窗子大敞而开,从窗前俯视下去,刚好可以看清楚整个京都的人间胜景,熙来攘往,渔舟唱晚,河面微波,点点萤火踏月而来,皎洁冷色的月光从窗柩前投射而进入。
而这个方向和夜景,应该,只要京城第一大酒楼,也就是一品香,才能看到这样的盛景。
“醒了?”
背后靠着男人宽大的胸膛,面前是一碗汤药,男人将双手从她的身后穿过来,将那汤药一口一口地喂在她的嘴里。
“我不喝。”
她努了努鼻子,推开了那汤药。
他绝非简单普通的身份,肯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他这么早就接近她,肯定是不怀好意,居心叵测。
“乖,你身子娇弱,受了风寒,喝药才会好。”
他耐心地像在哄孩子。
“我说了我不喝。”
她不耐地推开,而用力过猛,那碗药被摔在地上。
“我不是故意的。”她弱弱地说了一句。
可是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凭什么她要道歉呀。
似乎察觉到了背后男人的低气压,舒红缨转着眼珠,心里想着该如何跑路。
猛然想起前世,她被囚着,不肯喝安胎药,也是把药给打碎了。
“不喝是吗?”
那时容与澈的眼神,格外恐怖,阴鸷冷漠,直接用嘴给她灌了进去,她呛得直咳嗽,可他只是高高在上,冷眼看着他,让她好好养胎,不许出内室一步。
此时,舒红缨浑身上下一个哆嗦,趁着他不注意,跑下了床往门外跑去。
“缨儿!”
容澈惊呼一声,站起身一把抱住了她。
舒红缨却是连连颤抖,按照母亲那些书里的话来说,这就叫做应激反应,因为容与澈给她的阴影实在太大,根本无法摆脱。
他无奈地说道,“你若是要走,我送你便是,光着脚,若是踩到了地上的碎瓷片,可如何是好?”
这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她恍惚了一下,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在伪装,他最擅长伪装了,内心比谁还要腹黑。
“好,那你送我出去好不好?”
她转过头去,眼睛里包着泪,泪眼盈盈,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好。”
“那你先把药喝了。”
“嗯。”
她似乎很听话,直接捏着鼻子一口将那极苦的汤药给咽了下去,“我好了,你现在可以了吧?”
“救命啊!救命啊!杀人呐!”
此时,从一楼传来了一阵尖利刺耳的呼救声。
听到这熟悉的杀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