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清一水的虬髯之士,曹阿蛮心里跟吃了苍蝇一般,不过人群中却有两位浑身漆黑如炭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去,怎么还有两位来自非洲的国际友人?”
“哈喽啊,哈乌啊呦。”曹阿蛮抬手冲两位国际友人打招呼。
“主公,主公竟然主动和我说话了,这可是天神一般的人物啊,他的笑容是那么的和蔼,语气是那么的亲切。”乌顺和姜维幸福的快要窒息。
“主公……”乌顺有些呜咽,眼眶里含着泪。
“主公!”姜维也感动的泪眼汪汪。
“我去,国际友人中国话说的蛮溜的。”
曹阿蛮顿时好感大增,拉着两人开始嘘寒问暖,借以增进国际友谊。
眼看着曹阿蛮和乌顺姜维聊得开心,一旁感觉受到冷落的屈里衍醋意大发,凑过来挑拨离间。
“主公,就是这俩人昨日说你坏话,结果两个小白脸硬是被雷给劈成黑炭鬼了。”
什么,居然是假洋鬼子?
曹阿蛮立刻兴致泛泛,翻脸怒视乌顺姜维。
“呸,敢骂我。活该,报应。”说罢,拂袖而去。
“奸佞。”乌顺怒视屈里衍。
“小人。”姜维眼睛里冒着怒火。
屈里衍不屑的冷哼一声,屁颠屁颠的跟在曹阿蛮屁股后面,那一脸谄媚之相,活脱脱就是一个狗腿子。乌顺姜维气急,恨不得取而代之,时刻聆听主公教诲。
姜维年纪幼小,还是个雏儿。他从来没碰过女人,更没被男人碰过,对两个男人在一起那啥显得相当好奇,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嘞?
只见他悄悄把屈里衍拉倒一旁小声嘀咕起来,结果也不知说了什么,惹得屈里衍勃然大怒,两人差点打了起来。
“哎呦,我的屁股……”
“嘶,大腿好疼……”
曹阿蛮之前被绑在马上疾驰了一夜,屁股、大腿上的皮肤都被磨破了,只剩下一层粉嘟嘟的嫩肉,行走之间,嫩肉与裤子摩擦,简直酸爽极了。
乌顺、姜维,以及五百虬髯之士看到曹阿蛮步履蹒跚,艰难挪动的身影,无不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思议。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看主公这蹒跚的步伐,答案已经相当明显了。
一直以为屈里衍是被那啥的,原来真正被那啥的是主公啊!
怪不得主公喜欢屈里衍这种粗犷野蛮的莽汉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五百虬髯军的眼睛亮了,他们来之前,其实内心也挣了许久,如果不是出于对主公的敬畏,不是为了部族的未来,堂堂大丈夫,谁又愿意做那卖菊求荣之人呢?
但现在,他们释然了,放松了。
原来,大家一直都猜错了。
不就是卖把子力气嘛,这个,其实我也可以啊。
和略显局促,明清风格的故宫相比,甘泉宫明显带着汉唐风格,更加大气磅礴,更能将天子至高无上的权威衬托的淋漓尽致。
曹阿蛮哪见过这么辉煌宏伟的宫殿群,不顾伤口疼痛,非要游览一番,长长见识。
除了五百虬髯军外,甘泉宫中还入驻了五千西凉军卒,其余两万余大军则分别驻守在山口险要之处。
甘泉宫中除了宫城卫,还有不少阉宦,当然这些人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生活在这里的数百宫娥。
由于甘泉宫很少有天子光顾的原因,许多宫娥都已经人老珠黄,风华不再。但还是有超过一半都是正当年的水灵妹子,个个肤白貌美,捏一把能出水的那种。
军营住三年,母猪赛貂蝉。
在西凉那种苦寒之地呆了一辈子的蛮族土鳖们,哪里见过这么水灵的妹子,而且妹子还不是一个,而是一堆一堆的。
于是,一幕幕“人间惨剧”上演了……
“妹子,哥哥家里的草场一眼望不到边,牛羊多的我都数不过来,只要你从了我,我给你五百头牛,三千只羊……”
“我说妹子,婚姻不是儿戏,挑男人一定要挑人品好的,这小子家里已经有七个婆娘了,个个不是省油的灯,你要是跟了他,以后日子可有的过了。”
“妹子,还是跟哥哥走吧,哥哥家里没婆娘,保证一心一意对你好……”
出了万寿殿,踏入甬道后,曹阿蛮一眼就看到一个小宫娥被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围在当中,那小宫娥羞的满脸通红,低着脑袋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却处处碰壁,逃无可逃。
“你们走开,再这样,再这样我就喊人了。”小宫娥又羞又气,她的威胁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反而让这些西凉兵愈发放肆。
“妹子,不是哥哥吹,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用。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俺们也不怕。”一羌狼部军卒双手叉腰,面色傲然。
“妹儿啊,你真俊俏,哥想和你困觉觉。今晚钻进哥帐篷,明年生个大胖小……”野牛部族长的小儿子突然扯着嗓子唱了起来,载歌载舞,如同一只正在求偶的斗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