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阿蛮泪流满面,哭的梨花带雨,如同泪人儿一般,真是我见犹怜。
屈里衍脑袋都大了,现在的年轻人,性格都这么不可捉摸吗?
尤其是这位少将军,更是喜怒无常,让他生出班俊荣的感觉。
“人渣!败类!”曹阿蛮蜷缩在床榻一角,用被子裹着身体,眼神里说不出的愤恨。
屈里衍被骂的一头雾水,他也不敢问,只能嘿嘿傻笑,一脸谄媚之色。
“禽兽,畜生!”
曹阿蛮恨得牙齿都要磨碎了,他想和“如花”拼命,可惜打不过。
这一刻,曹阿蛮深刻体会到弱者的悲哀,心中无限委屈和悲凉。
堂堂男子汉,竟然连菊花都保不住,简直没脸活了。
曹阿蛮完全喝断片了,他只记得之前在羌狼部大营中喝酒吃肉,至于之后的事情就完全没印象了。
自己在哪里,中间发生了什么,五千羌狼悍卒,还有布这位一流武将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就没有保护好自己,任凭他被“如花”这个禽兽如此“糟蹋”?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曹阿蛮一脸幽怨。
“少将军可否说的在直白些,俺老屈到底做什么了?”
“你对我做什么了自己还不清楚吗?到现在还装糊涂,简直无耻!”曹阿蛮愈发幽怨,眼睛里冒着火。渣男就是渣男,吃干抹净就不认账,简直就是人渣中的极品,败类中的败类。
“我到底做了什么啊?”屈里衍越听越糊涂,一脸抓狂。
“做了什么?你说你做了什么?”
曹阿蛮悲愤至极,情绪激动道:“你个死变态爆了老子菊花还不承认,这世间怎么有你这种厚颜无耻之徒?”
“冤枉啊,少将军一直昏睡未醒,俺老屈在榻前守了整整一天一夜,连您一根手指都没碰过。”屈里衍大声喊冤。
“真的?”曹阿蛮一抹眼泪,满脸狐疑。
“真,比真金还真。”屈里衍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真没有把我给……那啥?”
“俺老屈对天发誓,绝对没有。”
曹阿蛮死死盯着屈里衍的双眼,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般人撒谎的时底气不足,眼神都会闪烁不止,可曹阿蛮从屈里衍的双眼中看到的却是一片坦诚。
很明显,屈里衍没有说谎!
曹阿蛮松了口气,面色渐渐缓和,可转眼间又变脸了,大哭起来。
“可我就是我不信!”
屈里衍抓狂,连忙赌咒发誓,说自己不是那样的人。
“骗子,那为什么我屁股会这么疼?”曹阿蛮哭哭啼啼,委屈的跟受了欺负的小媳妇好有一比。
屈里衍:“……”
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
许久之后……
“俺老屈以性命担保,这伤势绝对是在马背上磨的。少将军若不信,不妨找别人看看,但凡有一丝不实,俺老屈情愿把脑袋摘下来。”
屈里衍摩挲着下巴,细致端详了曹阿蛮的伤处后,断然开口,语气相当肯定。
曹阿蛮提起裤子,因为那地方被一个大男人看了半天的缘故,脸上火辣辣的,好羞耻。
事情终于有了一个圆满的解释,曹阿蛮这下终于放心了。
清白保住了!
贞操没有丢!
他的身子还是如莲花一般纯洁!
这感觉真好!
“说吧,你个死变态为什么会在我屋子里吗?”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曹阿蛮瞬间找回了自信,开始盘问起“如花”。
屈里衍不敢隐瞒,将所见所闻一一道来,这家伙天生是个说书的料,声情并茂,手舞足蹈,故事讲的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听的曹阿蛮一愣一愣的。
“什么,你说是我让你过来的?呵呵,怎么可能,我怎么不记得。”
“啥,谁特么要和你这死变态同席共枕?骗子,满口胡言。”
当得知是自己亲口吩咐要“如花”侍寝,差点搞得菊花不保后,曹阿蛮如同被马蜂哲了一般,反应异常强烈。
不过在屈里衍赌咒发誓,说现场足有几万人可以作证后。曹阿蛮顿时蔫了下来,心头一阵发虚,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尼玛,感情这一切都是自己作的。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曹阿蛮欲哭无泪,没想到自己酒品竟然差到这种地步,耍酒疯倒罢了,你特么还瞎胡搞。
这下完了吧,在场的人证就有好几万,彻底解释不清了。
一想到刚穿越过来就背负一个“罔顾人伦,觊觎寡嫂”的坏名头,如今是更成了喜好“男风”的死基友。
曹阿蛮不仅悲从心来,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