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石想象了一下自己和德刚的对话。
“诶呀,德刚,这谢泽在你们德雲轩的话,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啊!”
德刚一定满头是汗,非常感动:
“黄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咱叔的。”
想到这里。
黄三石不禁打了个一个寒颤。
从老师变大侄儿,即使他心再宽,他也受不了啊。
“不会不会,那肯定是不会的。”
黄三石连忙说道。
谢泽看着黄老师的反应,不由得流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其实也是为了应劫。”
“劫?”
“德雲轩是相声十年内保持繁荣的唯一希望,两年时间,必有一劫。这劫如果过不去,那相声的灭亡就会快很多。以后相声演员就真的吃不饭了。”
“哈?”
“吃不饭,又没有人学,还没有办法像京剧那样有人保着。以后这一行彻底也不会心疼。别人自然是无所谓了,主流还能吃饭,同行里最爱发表意见的都是票友。可是我的父兄以后可怎么办啊……”
谢泽面对黄老师的时候,虽然有隐瞒,说的话都是大实话。
黄三石沉吟许久,问谢泽:
“其实有个问题,你不答也可以。”
“好。”
“你总说你能看清运命,所料之事,有七八分预料不差,趋吉避凶,有望气之说……你到底是怎么看清这些的呢?”
谢泽:“……”
谢泽:“???”
谢泽:“真让我说啊,行,那我就告诉您吧。今天我看到郭德刚了,第一反应就是坏了……他这个人按古法来说,是有问题的……”
“什么?”
谢泽望着黄三石好奇的目光,冷冷的吐出了八个字:
“郭班主他印堂发黑。”
黄三石:“……”
黄三石:“???”
黄三石:“你……你可给我一边去吧!”
人家郭班主是知名的小黑胖子,你说人家印堂发黑?
那非洲人民过得不好,全是因为脸黑呗?
谢泽饮尽杯中茶,站起身来,抱拳拱手:
“谢谢老师招待。今后自当江湖相见。”
“再等会,我还有些话给你说。”
……
京城大兴。
有一处大院子,围着几间平房。
这倒不是京城四合院的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