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朝它的右边看看,那是易中海的方向。
刘海中问道:“你在说他们俩?”
鹦鹉点点头。
刘海中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怎么了?他们俩怎么了?”
鹦鹉高声叫道:“睡在一起,睡在一起。”
全场肃然,一片静默。
一百多号人愣是半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尼玛!
晴天霹雳啊!
无数人这一刻,三观被震了个粉碎。
杨建国怀里的女儿被突然的安静吓坏了,哇一下哭了出来。
杨建国一把捂住女儿的嘴,哄道:
“乖,别哭,爸一会给你买糖吃。”
女儿呜咽几声,才忍住眼泪没有哭。
刘海中同样被惊呆了。
他知道鹦鹉诚实,没想到这么诚实。
一下曝出如此重磅的消息。
有心脏病的,估计都要被震出心脏病。
刘海中眼睛滴溜溜转着,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嘴巴张开,同样被震惊得半天合不拢。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咱们院烂到根了!”
阎埠贵喃喃叹息。
易中海脸色气得发黑,浑身发抖。
秦淮茹则低下头,面无表情,估计在想怎么翻盘。
许大茂微微笑着,与娄晓娥站在人群后面。
“这小鹦鹉就是厉害啊!比人勇敢多了。”许大茂暗暗点头。
好半天。
大伙儿才缓过神来。
刘海中直起腰杆,叹息道:“骇人听闻,骇人听闻啊!鹦鹉,你还见到了什么?”
鹦鹉叫道:“他踢了她,他踢了她!”
院里众人的议论声潮水一样沸腾起来。
有人震惊,有人气愤,有人开心,有人则兴奋莫名。
秦淮茹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她的头嗡地响了一下。
这句话像一柄大锤,狠狠砸在她的脸。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但是不甘心啊!”
她知道一切都完蛋了。
“但是为什么啊?明明昨天晚一切都那么完美!”
她不知道,易中海也不知道。
从棒梗偷鸡,得罪许大茂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完了。
刘海中这时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向着易中海发难:
“好了,一切都水落石出。
“易大爷,不知你有什么要说的?”
易中海这时已经平静下来,他若无其事地淡淡道: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说。
“关于鹦鹉说的,我一切都不承认。
“我这个人向来坦荡,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没什么好遮掩解释的。
“去叫巡捕吧,我没什么好说的。”
易中海这一刻,突然想明白。
这TM有什么好怕的?
巡捕还能根据鹦鹉之言定罪?
他的匪气霸气,在这一刻尽情释放出来。
这么一想,还真没什么可怕的?
他和秦淮茹的事情曝出来,人们会说他搞破鞋。
但对他有什么损失吗?
没有,除了名声。
但他也知道,鹦鹉的背后必有人设局。
那人的目的,就是毁掉他所有的名节,让他晚年不保。
如此一来,他在轧钢厂里的合法工作,恐怕也要受些影响了。
但这动不了他的基本盘。
只要找到了黄龙玉镯,还要这些干什么?
易中海神色顿时恢复了正常。
浑身下再度充满了威严的气息。
他抬头看向秦淮茹,眸光冷厉,朝她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