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我要回去看看我妈。”
秦淮茹俏脸有些不悦。
对两个小辈,她是有些脾气的。
这时,刘海中喊道:
“行了,秦淮茹,别装了。
“这大过年的,大伙还在雪地里冻着呢。
“我们都知道是你做的,老实交代吧,一会周巡捕来了,就没我们这么好说话了。
秦淮茹脸色微变。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刘海中拍着桌子:
“说一说贾张氏的肋骨,为何被人踢了两脚。”
秦淮茹冷笑一声:
“你们不能逼迫我承认没做过的事啊。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刘海中却笑了笑,抬头朝身旁的树一指:
“不光有证据,还有证人呢。”
秦淮茹愣了愣,跟随刘海中的目光看去。
只见一棵杏树的枝头,一只绿色的鹦鹉,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它弯弯的嘴巴翘起,就像在朝着她笑。
“我能作证,我能作证。”鹦鹉尖利的声音喊了起来。
秦淮茹双脚一软,差点跌坐地。
刘大娘一把扶住她:“棒梗她娘,你可得坚强啊。”
秦淮茹目光紧紧盯着绿毛鹦鹉。
她似乎又听到了黑夜里,一只怪鸟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她此刻才确定,昨晚夜里,确实有鸟在笑。
她听到的不是幻听。
这一瞬间,她如坠冰窖,四体冰凉。
易中海坐在一旁,眼睛眯了眯,寒意凛冽。
之前他不便开口,现在再不说话,恐怕事情就要失控。
谁知道那只能口吐芬芳的傻鸟,嘴里能说出什么来?
易中海站起身,低沉开口:
“我们这是在干什么?
“要利用一只鸟来指控秦淮茹吗?
“谁都知道鹦鹉没什么智力,它们也没有语言沟通能力,只能简单重复人教给它的话。
“我们听信一只畜生的话,就要坏了一个人的名声。这不是荒谬吗?”
阎埠贵却突然硬气起来:
“易大爷,倒也不能这么说。
“我们也不是法官,没有说就根据鹦鹉的话,就要给秦淮茹定罪。
“只不过,这也算是一个见证。就听一听,也没啥。
“大伙觉得呢?想不想听。”
年轻小伙们纷纷喊道:“想听。”
这种八卦谁不爱听?
只有那些年纪稍大的人,闭口不言。
易中海脸色难看,也只能坐下。
他手里暗扣一枚钢针,一甩而出,朝着鹦鹉射去。
啵!
暗地里不知何处飞来一块石子,恰好将那钢针击飞。
这一下交手,就在眨眼之间。
在场众人谁也没有发现异常。
易中海心中一沉,知道遇到了高手。
他的目光冷静看向四周,试图从人群中找出投掷石子的人来。
但却毫无收获。
聋老太太不在。
许大茂与娄晓娥在一个不可能投掷石子的位置。
刘海中与阎埠贵,更不可能。
“不可轻举妄动!”
易中海阴沉着脸,盘算着如何破局。
这时。
刘海中看向鹦鹉,沉声问道:
“鹦鹉,鹦鹉,为何你说贾张氏的伤,是易大爷踢的?”
鹦鹉的头微微向前晃动。
似乎在点头,表示它听到了。
“真有灵性啊!”许多人开口赞道。
鹦鹉嘴巴一张,开口叫道:“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你看到什么了?”老刘继续发问。
鹦鹉朝左看看,那是秦淮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