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搞破鞋都是低调低调再低调,你怎么非但不低调,还那么高调呢?
下次你想我了,就直接跟我说。
别再让徐洋当传声筒了。”
秦淮茹一听,肺都快要气炸了。
果然是徐洋那小子搞的鬼。
他不来就算了,怎么还把何雨柱给搞过来了?
而且,竟然还跟何雨柱说她喜欢他!
她秦淮茹,平时是和何雨柱走的比较近。
可那又怎么了?
她根本没想着和何雨柱发生什么。
她只是想把他当做长期饭票,养活自己的孩子而已。
现在,徐洋那小子竟然撒谎自己喜欢何雨柱,真是岂有此理。
“该死的徐洋,你小子别让我抓住把柄,不然我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
“你说什么?”
何雨柱酒劲发作,脚下一趔趄,直接摔倒在秦淮茹身上。
两个人倒在了柴火垛里。
何雨柱对着秦淮茹嘿嘿一笑,满嘴的酒气,扑在秦淮茹脸上。
秦淮茹闻着这刺鼻的酒气,恍惚间,竟觉得特别有男人味儿。
何雨柱同样闻到了秦淮茹身上雪花膏的味道。
两个人含情脉脉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就失控了。
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一大爷来了。
秦淮茹听到脚步声,立马把何雨柱推到一边。
她趴在柴火垛后面,偷偷往外瞧。
当她看到提着扫帚的一大爷,正朝她这个方向赶来的时候,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大爷一定是过来抓她的。
一大爷对待何雨柱的态度,秦淮茹平时都看在眼里。
一大爷那是把何雨柱当成儿子来养啊。
这个世界上,有哪个当爹的,希望自己的儿子和一个寡妇不清不楚?
一大爷也不例外。
所以,她绝对不能让一大爷抓到她和傻柱在一起。
“傻柱,赶紧躲起来。有人来了!”
何雨柱稀里糊涂地说,“来人好啊,两个人太无趣,三个人才有意思呢!”
秦淮茹根本没有听清何雨柱在说什么。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快速逼近的一大爷身上。
她回头看了何雨柱一眼,见他还坐在那里傻笑。
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啪——
秦淮茹直接摔了何雨柱一把掌。
“何雨柱,你个混蛋,你给我清醒清醒。
赶紧给我藏起来,别让一大爷抓到了!”
秦淮茹那一巴掌,将何雨柱直接打清醒了。
他连忙起身,准备逃跑。
可是,最佳的逃跑时机,已经耽误了。
现在他不管往哪个方向跑,都无法逃脱一大爷的视线。
况且,大晚上的,在院子里乱跑,势必会惊醒其他人。
到时候,来个全员堵截,那就糗大了。
“快,赶紧钻到柴火垛里去。”
秦淮茹扒开柴火垛,立马把何雨柱塞了进去。
然后又在外面补了一些柴草。
她刚把何雨柱藏好,自己还没来得及躲藏,一大爷就过来了。
“嗬,秦寡妇,这黑灯瞎火的,你不在家睡觉,在这儿干嘛呢?”
一大爷厉声问道。
秦淮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刚才何雨柱毛手毛脚的,把她身上的衣服都给弄乱了。
她还没来得及整理,一大爷就赶过来了。
现在,她必须赶紧整理好,这样才不会被一大爷抓住把柄。
“秦淮茹,你给我停下来。
你是想破坏犯罪现场嘛?”
秦淮茹抬起头,冲一大爷笑笑,“我就不停下来,你能把我怎么着?
你还能把我穿好的衣服,给扒下来不成?”
秦淮茹笃定一大爷不敢这样做,所示,她才有恃无恐。
可是,她失算了。
如果和秦淮茹勾搭在一起的不是何雨柱,他一定不敢这样做。
可关键是,现在和秦淮茹勾搭在一起的,就是被他寄予厚望的何雨柱啊!
何雨柱可是要给他养老送终的。
现在却被秦淮茹这个臭寡妇给勾搭走了。
将来如果真要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那可怎么办?
秦淮茹拖家带口,一大家子人。
那么多张嘴,全指着何雨柱一人养活。
何雨柱哪里还有精力,来赡养一大爷?
一大爷越想越是生气,他也不管君子不君子,直接朝秦淮茹扑了过去。
秦淮茹已经将衣服整理好了。
一大爷为了还原犯罪现场,又亲手将她的衣服给扯了,露出雪白的皮肤。
“一大爷,你干嘛呢?你这是在犯罪你知道嘛?
你要继续执迷不悟,我就告到厂里去,让你这个八级钳工一撸到底!”
秦淮茹大声喊。
“你要是想告,那你就去告。
我身为这个院里的话事人,有权制止你搞破鞋!”
秦淮茹见一大爷油盐不进,非要把这件事情搞大。
于是,她狠下心来。
“一大爷,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你想把我搞臭,那你也别想独香!”
“你想干什么?”
一大爷感觉有些不对劲,紧张地问。
“现在这里就咱们俩人,你说我搞破鞋,我还说你搞破鞋呢。”
“你.......你......”
一大爷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一大爷,既然你那么不喜欢别人搞破鞋,那一定是因为你自己想搞破鞋。
今天我就成全你。
让你也搞一次破鞋!”
“秦淮茹,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啊!
我今天过来是抓你搞破鞋的,你怎么能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呢?”
秦淮茹笑着说,“我今天还就往你脑袋上扣屎盆子了。谁让你多管闲事来着?”
说完,秦淮茹从柴火堆里站了起来,冲着远处大声喊了起来,“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啦!”
“谁!谁在那里耍流氓!”
二大爷摇晃着肥胖的身体,晃晃悠悠地跑了过来。
一大爷一听是二大爷的声音,心中暗叫一声糟糕。
二大爷一直觊觎他一大爷的位置,这次被他撞到了,他一大爷的宝座要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