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双大手从柴火垛里探了出来。
拽住易中海的胳膊,将他拉了进去。
易中海吓了一跳,正想呼喊救命,却又被那双大手捂住了嘴巴。
“一大爷,您别叫,是我!是我傻柱啊!”
易中海转头一看,确实是傻柱,这才放下心来。
“哎,傻柱啊,你可吓死我啦!下回可别这么吓唬一大爷了。我心脏不好,再被你吓出个好歹来!”
何雨柱嘿嘿笑道,“一大爷您放心,我找人算过,您老人家命长着呢,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那也不行!就算死不了,也遭罪啊……”
易中海和何雨柱相谈甚欢,似乎忘了现在正面临的险恶处境。
秦淮茹见二大爷过来,曲腿向后一蹬,狠狠踢了柴火垛里的两人一脚。
“秦淮茹,你有病吧?好端端的踢我干啥?”何雨柱不满地说。
秦淮茹小声回应道,“要是不想被二大爷抓住,你就立刻给我闭嘴!”
“哎,秦淮茹,我说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儿干嘛呢?”
虽然二大爷早就已经知道秦淮茹在这里搞破鞋,但他还是故意问道。
何雨柱听到二大爷说话,知道现在是非常时刻,就乖乖躲在柴火垛里不说话了。
秦淮茹露出她那人畜无害的笑容,说,“没......没什么!”
“没什么?”
二大爷故意抬高了声调,“秦淮茹,你没有跟我说实话吧?”
“哪能呢?我有必要骗您嘛?”
“哼!秦淮茹,我告诉你,你最好跟我老实交代。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儿做了什么。
没有证据,我怎么可能大半夜过来?
实话告诉你,有人向我举报,说你在这里搞破鞋!”
秦淮茹一听,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怒火。
妈的,又是徐洋这个混蛋!
秦淮茹心知被徐洋摆了一道,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徐洋的家里,将他抽皮扒筋!
要是换做别人,被二大爷这么堵着,估计早就吓尿了。
可秦淮茹是谁呀?
她可是四合院里唯一的寡妇,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女人。
她连何雨柱这样的黄金单身汉都能摆平,还有谁是她摆不平的。
既然二大爷执意跟她过不去,她也就不客气了。
她问刘海忠,“你说有人向你举报?你告诉我,那人是谁?我绝对不会找他麻烦!”
刘海忠笑了笑,看着秦淮茹,“秦淮茹,你以为我傻啊,我把举报人的名字告诉你,你回头再去找他算账,今后谁还会信任我?”
“哼,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
是徐洋那小子吧?”
“你.......你怎么知道是他?”
刘海忠顿时有些慌了。
秦淮茹笑了笑,“你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担心我自己?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说,“你想啊,徐洋向你举报我这件事,是不是只有你和徐洋两个人知道。
如果我去找他算账,会怎么样?”
秦淮茹说到这里,忽然放声笑了起来。
“他肯定会认为你是个出卖朋友的小人。
然后想方设法报复你!
徐洋那小子和许大茂走的特别近。
许大茂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应该也清楚。
惹了徐洋,许大茂会坐视不管?
应该不会吧!
到时候,轻则弄你个头破血流,重则说不定还会卸掉你一条胳膊!”
刘海忠越听心里越害怕。
两条腿都忍不住打起了摆子。
不过,他嘴上还是死鸭子嘴硬。
“不可能!许大茂绝对不敢这样对我!
我是院里的二大爷,地位极高,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哈哈!”
秦淮茹又放声笑了起来。
“刘海忠,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我倒要问问你,你这个二大爷,是国家哪个领导敕封你的?
应该没有吧!
别说什么大领导了,就连街道办事处的那些人,估计都不知道刘海忠是谁。
你这虚头巴脑的破名头,就不要当个宝了。”
秦淮茹说的字字诛心。
刘海忠听了,心里很不舒服。
他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道,“秦淮茹,你欺人太甚了啊!
哪有你这样跟二大爷说话的?
是,就算我这个二大爷不是国家领导敕封的。
但那也是大伙儿一致选举出来的。
既然大伙儿选我了,我就要为大伙儿办事儿。
许大茂是厉害,可就算他是一方恶霸,那又怎么样?
只要能为大伙干实事儿,再黑恶的势力,我也不怕!”
刘海忠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就连躲在柴火垛里面的何雨柱听了,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刘海忠听到响声,立马敏锐地察觉到,柴火垛里藏着人。
易中海!
里面藏着的一定是易中海!
他大喝一声,“是谁!?赶紧给我滚出来!”
何雨柱冲易中海笑笑,“一大爷,对不住了,刚才二大爷说的实在是太好了。
我忍不住就鼓起掌来了。”
易中海白了他一眼,“祸是你闯的,就该由你来负责。你赶紧出去吧,别连累我!”
“我的一大爷哎,现在这种情况,我能出去嘛?
二大爷可是过来抓包的,我要是出去了,不就被他抓个正着嘛?
我现在还年轻,未来要走的路还很长。
重要的是,我还没娶媳妇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