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陈凡就更好奇了,他问老爷子,“这憋宝人用的是什么手段?他们会法术吗?”
老爷子摇摇头,“诶呀,我只知道这憋宝人的手艺,分五种类:观天、相地、寻藤、摸瓜、封口,每一种手艺都自成体系,复杂得很,要不是得了真传的人,是想也想不出其中的门道儿的!”
“他们会法术吗?”
陈凡还是对这个问题念念不忘。
“多少会一些,应该。”
老者点头,“但是都是些粗略的本领,并没有飞天遁地的能耐!”
“这个自然。”
陈凡心说,专门练这个的也没看见谁能飞天遁地,憋宝人要真有这能耐那还了得?
想到这里,他又嬉皮笑脸地跟老爷子聊了一会儿,看老爷子嘴里也套不出什么更有用的线索来,寒暄几句也就走了。
离开茶楼,去外面打车,公交站旁边来个人,拍了他肩膀一下。
陈凡转头一看,是一个穿黑衣服的年轻人,年轻人二十出头儿,长得挺高,长脸,他朝陈凡摆摆手,示意陈凡跟上来。
陈凡心中疑惑,也没多寻思,刚一到胡同儿里就给三个大汉从后面推了进去!
陈凡心下一惊,心说这什么人?
正此时,对方已经抄起棍子从后面打了过来!
陈凡也不是吃素的!见形势不好,立即出手!
他回手一拳把按他肩膀的人砸翻在地,紧跟着,手脚并用立即与众人斗在一处!
陈凡这种原本就极擅长近身打斗,现在鬼术精进,更是如虎添翼!
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里面等着的两个和外面的三个全都撂倒了。
这些人也是倒霉,一个个不是胳膊被掰断了,就是大腿给卸了,最可怜的是下巴脱臼,根本上不去,就连受伤最轻的也给陈凡一脚踹翻了根本站不起来。
陈凡从一个埋伏好的中年男人的手机把啤酒瓶抢过来,在手里掂量一下,用力一摔,啪地一下,酒瓶砸了个粉碎,那个抱着脑袋哀嚎着,已经没了还手的力气!
“你们是干什么的?”
一个个地拽到墙角,让他们跪在地上跪成一排,陈凡手里拿着一根钢管儿冷冷地看着众人。
要说陈凡这气势也是没谁了,往那儿一戳一站,这几个人就没个不怕的。
“你们是干什么的?”
看一个都瞅着他,却不回答,陈凡把手里的棍子扛在肩膀举棍要打。
那中年人吓得一个哆嗦,赶紧捂住脸,“我说!我说!我们是张三爷的朋友!!”
“张三爷?哪个张三爷?”
“张广树!”
陈凡点头,一下明白过来。
“你们找我干什么?”
“我们就是想问问你,张三爷现在在哪里!他欠了我们老大的钱,说好了昨天还的,可到现在这个人都没消息!”
那人看陈凡把棍子放下了,稍微安心,“大哥!大哥!我们也是受人所托,催债的!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想大哥这么大能耐!我们知错了!知错了!大哥你看在兄弟们活得也不容易的份儿上,就把我们兄弟放了吧!啊!大哥饶命,大哥饶命!”
那中年人也是不要脸了,跪在地上磕头如啄米。
“不是,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你找张广树怎么找到我头上了?我跟他也不认识啊?”
陈凡微微皱眉。
“你不认识他?你不认识他你手上怎么有那个肉芝太岁呢?”
中年人也愣住了,咧着大嘴说,“那肉芝太岁,是张广树抵押给我们老大的!说好了他拿到以后,就给我们送来!我们一听说肉芝太岁出现了,就过来了!一开始还以为是张广树在耍我们!后来,那老头儿跟我们说,说,肉芝太岁是你带来的,还说,还说”
“还说啥?”陈凡皱眉。
“还说,指不定是你们黑吃黑,趁人不备的时候黑了张三爷!”
中年人低声下气地说。
“我不认识什么张广树,那只太岁是我自己抓来的,跟他们没关系。”
陈凡把手里的棍子扔在一边,“这都什么年代了?没凭没据的可不要瞎说话!告诉你今天小爷心情还算好,不跟你计较,要是小爷不高兴可有你们好受的!”
陈凡把手一摆,“滚吧!”
几个人逃命似的跑了。
“啪。”
“啪。”
“啪。”
不远处,有人鼓掌。
陈凡回头一看,一个穿黑衣戴墨镜的家伙真站在一辆奥迪旁边拍手呢,“身手不错啊,小兄弟。”
陈凡下意识地眯起眼睛,“你是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