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拂袖而走。
出了东福院,天乞四下观望见没人,直接翻院墙,爬到屋顶。
趴在屋顶之,天乞看向院木床,从储物戒取出掰下的木块。
天乞嘿嘿发笑,“死丫头居然让我住破院,自己却这么舒坦。好啊,你想睡这块木头,我偏偏让你睡不成!”
看着手木块,天乞指尖做剑,把木块抛起,帝皇术御起,木块凌空转动,“帝皇术虽破坏力极强,但我现在还御不了过远之物,那我把这木块砸下去,砸烂你这木床,到时候让你找,都找不到原因,还以为是木头自曝呢,嘿嘿。”
指尖挥动,猛地指向院大床,旋转的木块飞速冲下,直接将木床贯穿,“轰”的一声响,灰土飞扬。
隔着灰尘,天乞看木床空了一个大洞,一拍大腿,暗自可惜,居然没全给砸烂。
天乞小心的下了屋顶,趁着此时人群全被院巨响吸引,赶紧溜走。众人看木床空了巨大一个窟窿,怪叫声不断。
一个人得意的哼着小曲,朝自己的破院走去。
走到小院,见隔壁夫妇也在,天乞伸手打了个招呼,但那对夫妇却对着天乞指了指小院。
天乞偏头观望,推开木栏,见门是开的,直接朝里喊道:“谁?出来!”
“喊什么喊!”
只见金蝶带着随身丫鬟从草屋里走出。
见着天乞,金蝶问道:“你跑哪去了?”
天乞也好的看向金蝶,心一顿,刚刚好像把她的床给砸了。
望着金蝶,天乞展演一笑,“我去嘘嘘了。”
“无耻!”金蝶面露愤怒。
天乞望着她不解道:“我小解怎么无耻了,你难道不嘘嘘?”
“你!”金蝶前,抬手作打。
天乞闪躲一旁,笑道:“喂,你在我的房间里干嘛?”
金蝶转身看他,没打着似乎有些不甘心,“你自己进去看看吧,反正你这里我是再也不会来了!我们走。”
天乞笑着点头,金蝶对着木栏一踹直接气呼呼的离去。
走进自己睡的小屋,天乞眉头舒展,这丫头是送东西来了啊。
有桌有椅,还送了一些新的衣服,这次看着不像是仆人的衣服了,倒挺有气派的。
换新的衣服,天乞左右看了看,很是满意,这才是九当家该穿的衣服嘛,要是这院子也能换一换那好了。
坐在新桌前,天乞忽而一想,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自己把人家的床砸了,人家不知,还给送东西过来。
摇了摇头,天乞不再想,这丫头做错了便是做错了,那有那么多理由。
而此时,院外已经炸开了锅。
“给老子找出这个龟孙!炸穿小姐的床,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闻声,天乞把门关紧,心虚的呼了一口气。
没想到她居然发这么大脾气,这个院子都翻腾起来。
“天乞!你给我出来!”
天乞还没关门多久,便听得门外金蝶叫喊。
咽了咽口水,天乞开门探出一头笑道:“你还有什么事?”
金蝶闭目咬牙,“我的万年沉木床,是不是你炸的?”
天乞把门一开,走了出来,“你有证据吗?凭什么认定我炸了你的床?”
这时管事指向天乞对金蝶说道:“小姐,我敢肯定,是他炸的您的万年沉木,他走时还跟我讨论您呢。”
管事身后,丫鬟连连挥手,示意管事不要多嘴。
管事看了眼丫鬟哼一声道:“怕什么,他难不成还是新传的九当家?”
天乞看着管事眯眼一笑,“我是。”
管家瞪大眼睛,刚想嘲讽,忽然朝人群后面躲去。红袍印金斧,这是当家的才穿的衣服啊。
管家哪能想到这小子居然是新来的九当家,但先前那身打扮,还有这破旧小院,谁能知道他是九当家啊。
金蝶气愤,“天乞,你炸了我的床,你完了。”
天乞抱臂道:“我还是那句话,找到证据再来指我,否则,我是不会平白无故背这个黑锅的。”
“除了你,谁还会炸我的床!”金蝶气的跳脚。
天乞往金蝶脚下一指,“哎!注意,不要踏进我的小院,我可记得你先前说的,我这里,你是再也不会来了,堂堂金斧寨大小姐,可不能食言失态哦。”
“好,你,你给我等着。”金蝶十分无奈,伸手往院子一划,“给我把这院子靠墙围起来!”
这下天乞傻眼了,“喂,你把院子围起来,我走哪出去啊。”
金蝶启齿哼道:“你不是会飞吗?”
天乞双手往两边一摆,“我怎么飞,你教我飞啊?”
“哼,炸我的床时,你是怎么从众人眼皮子底下飞走的?”金蝶瞪了眼天乞,挥手便走,“今后,你除了这小院,府邸下下哪都不许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