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安无机还是安忘机,都是他的儿子。
安时宣低垂着的脑袋,也跟着抬起来,木纳纳的小脸上没有生机,不过下一秒又耷拉着头,静静凝望着安忘机消瘦的面容。
仰着头的云浅凤眸轻挑,尾部一颗泪痣妖冶的很,衬的她过于莫测高深。
什么原因?
啧这她好像还没有想过呢
努努嘴,她异常认真的注视安老,“筋骨断裂,肌肉失感,应该是被人下了毒。”
还是一种无比凶狠的毒。
一个人在慢慢失去知觉的情况下仍然能清晰的感受到痛,这说明了什么?
下毒之人肯定痛恨安忘机到了极点,但顾及着其他关系,不敢太过于明目张胆。
恰好这个时候,门再一次吱吖响起,安悦馨踩着水晶高跟鞋,迈进了房间里面。
乳白色的半身鱼尾裙紧紧贴着腰身,透明的白色衬衫里面穿了一件纯白色的吊带,轻轻勾勒出让人惹火的曲线,前凸后翘,烈火红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饱满欲滴。
她耳垂还吊着一对粉红色的樱花耳坠,带着成熟知性的美。
安悦馨的美不可否认,起码比娱乐圈那些只能靠化妆品过活的女人好太多了,不过一眼就足以让人赏心悦目,目光发直了。
“爷爷,妈咪。”
她很自然的开口,自然早就听到了云浅刚刚说的话,小心翼翼的询问说,“您有把握医好这个病吗?”
语气很是尊敬热切,里面一点也不参杂虚情假意的成分。
更像是在等一个不确定的答案,一字一句的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