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甘愿为了这个女子自降身份,再三退让。
“呵,门口放两条不懂事的狗,不就相当于自扇自己两耳光,没事找事?”
云浅冷哼一声,朝着安老点点头,意有所指道。
门口的狗不聪明,不就是在自掘坟墓,毁了自己的第一道防线吗?
既然要放就得做到万无一失。
安老阴冷冷的看了两名男子一眼,对云浅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姿态雍仪,不给人半点喘息的机会。
久居上位的气势一沉,危险到让人心惊。
“爸,医者。”
宁晓华紧紧握着安忘机的手,见到云浅很礼貌的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一向温柔的面容挂满泪痕,滴落在床上男人消瘦的手背上,落化为痕。
云浅凤眸淡淡环顾,房间里就只有安忘机一家子人,倒是清静。
再一转,视线落到床上消瘦如骨的男人身上,瞳孔深处神色莫测,沉到了底。
“姑娘,你”
“傅左。”云浅打断安老的话,径直走到病床旁边,仔细打量着安忘机的情况。
嗓音懒懒的,但足够让安老心惊了。
傅左?!
那不是不是血阁阁主的名号吗
他咽下哽在喉咙里的疑问,悲痛望向安忘机,“你是否看得出我儿子得的什么病?”
希冀的神色正对着云浅,又有一点不易察觉的黯然。
他实在是怕了,怕这一次仍然无果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