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内,找完整这些药材。”云浅边说边用手同时按住安老的不同经脉,力道时大时又莫名让人觉得不像是在弄虚作假。
手法熟练到闭着眼睛都能找准经脉!
她缓了几分,“我只能占时把安老的病情延后,这些药材是救命的关键,一句话,找不到他就死,找到了他就活。”
冰冷冷的死字从云浅嘴里吐出,宁晓华呼吸一窒,温润柔和的五官立马变的严谨起来,根本没空去想其他的,握着单子亲自去凑药。
“好,我看过一点医书,这上面的东西我也认得几分。我爸爸,就先交给你了。”
这句话不仅仅是请求,云浅知道更多的还是威胁。
这个外表温婉的女人在告诉自己,安老出了什么差错,她第一个找她算账。
安家的人,果然没几个省心的。
沉默寡言的安时宣依旧没有抬头,只是捏着安老的被子,微微发愣。
周围有几个手下警惕的摸上了手枪,盯着云浅的动作,以防她做什么不利于安老的事情。
唯有安然抱着拳,嘲讽的瞪着她。
那眼神好像早就知道云浅的下场了,只是在给她一个苟延残喘的机会罢了。
安静的大厅中,只有云浅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圈,忽然她鼻子微动,视线移到门口处。
哒哒哒的皮鞋声格外响亮,一个穿着黑白条纹衬衫的男人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男人步伐微缓,带着点纨绔随意,一头精短的黑发用高级特制咖喱水定了型,饱满的额头下生了一对挑眉,桃花眼暗沉沉的,阴鸷的寒冷。
“无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