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
云浅前进的步子一顿,凉飕飕的看向蛮横的安然,杀意四起。
这种无形之中强大的杀意吓得安然心中一惊,腿已经有些微的发软。
一把把锋利的暗刃直击安然,“安老死之前,我会拉着你陪葬。”
“你爸爸没有教过你,骂人不带爹妈吗?要是他没教,我不介意用我的方法,代替你爸爸亲自教育你。”
云浅森冷的勾唇,如看蝼蚁一般,不动声色的从安然脸上扫过,那目光好像一只只食人的蚂蚁,啃食着安然的颜面。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
她指着云浅,气的发抖:“如果你医不好我爷爷,我肯定会把你大卸八块!”
“哦?那如果我医好了呢?你跪着喊爸爸,求你重新教教我家教?”
云浅觉得她真的太善良了,人家都想把自己大卸八块了,她还菩萨心肠,只是让她小跪一下说几句话而已。
看来,她还是改不了自己这该死的善良。
安然努力昂首,金黄色的波浪如麦浪似的,多了几分公主病的娇贵,“行!大家作证!”
她并不觉得自己可能会输,所以不管云浅说什么她都无所谓了。
少女不过十七八岁,怎么可能有那么玄乎的医术?
她是安家尊贵的二小姐,从小到大都是被仰望的存在,怎么可以被人这样玩弄。
宁晓华为安老理了理被子,心里担忧不已,一排排的黑衣人都心情低落。
安时宣也一动不动的注视闭着眼睛的安老,目光呆滞,完全与世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