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路。
“老三,你敢去濠州,小心我打断你的腿!”一个青年拿着鞋追着一个少年打。
“诶呦这是怎么了这是?”县里的算命老头过来拦住青年:
“你说你们哥俩,逃难来这没几天,这都是第几次了。天天闹天天闹,真是不安生。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你问他!”青年气呼呼的船破旧的鞋子。
“我就想去濠州怎么了!我想挣条活路出来怎么了!”
少年倔强的说,但是身体很诚实的躲在算命老头的后面。
“还想去濠州!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又把鞋脱下来,隔着算命老头的脑袋就要抡过去。
“诶呦他要去就去吧,趁着年轻多走走是好事。不像我这个老头子,这把年纪了出个远门可能就得撂在半道。走吧走吧,多见识见识世面挺好的。”算命老头打圆场。
“他要是去别的地方我就不拦着了,他非要去濠州。这时候濠州能去吗?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青年气得七窍生烟。
“濠州?濠州怎么了?”算命老头好像才反应过来,话题的中心。
“老爷子我跟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青年把算命老头拽到没人的地方说:“那濠州造反了!”
“啊!”算命老头吓了一跳。
青年看算命老头这么大反应疑惑的问:“您不是算命的吗?这你没算到?”
“啊。”算命老头这才反应过来,故作高深的捋捋胡子点点头:
“这老夫前些日子夜观星象,发现确实有兵灾现世,只是不知应在哪里,没想到是濠州。嗯~”
青年在心里鄙夷一番:
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吗,天天坐在街口摆摊算命,不是吹这个就是吹那个,动不动还摸人小姑娘的手,你个老流氓,呸。
“就是濠州啊。”青年低声对算命老头说。
“听说只用了一晚就拿下了濠州,都没废多大力气。简直像白给的一样,守城的士兵加起来才一千多人,那领头的将军几下就被干掉了。脑袋现在还挂在城门呢。”
“豁。”算命老头意义不明的感叹一声。
“那造反的都两个月了,朝廷也没怎么管,听说就派了几千人去镇压,结果被人家全干掉了,到我们走的时候朝廷都没有消息说要剿灭这股叛军。您老说说,这跟着叛军干能有好吗,那可是要杀头的。”
“这...未必不是个好事...”算命老头思索着:
“或许是命中注定的正义之师也说不定。”
“啊?”青年睁大了眼睛。
“算了算了,你俩先打着我回去了。”算命老头心里似乎决定了什么事情,快步走过街道。
“诶,老头子你算命摊不要了?”少年大喊着问,谁能想到明明是个老头子步伐不这哥俩还快。
“大哥,咱们走吧。”少年走过来抓着青年去帮算命老头收拾算命摊。
“走?这就完了?”青年不明所以,但是自家这个三弟一向比他聪明,他说走应该就是得走。
“那老头子肯定动心了,按照元帅的命令,咱们留下这么一个火种就好,很快他就会点起火来。咱们去下个县城。”
......
几天后。高邮府内某座县城。
“弟兄们,杀啊!”一个面向凶恶的大汉拎着一把大砍刀冲在最前面。
“杀!杀光这些元人,这天下以后就是咱们的,钱、女人、名声,咱们要什么有什么!”
一伙同样凶恶的汉子冲进县城,所有元人都被这伙汉子干掉,身的凶厉之气就不是军营里那帮软脚虾能比的。至于那个负责守城的将领,他是最大的软脚虾,暴徒冲进城半天他才穿好衣裤,走到街还没穿好护甲就被这些汉子一刀砍了。
于是这座县城就成了这帮暴徒——现在应该是起义军——的地盘了。
大家当天晚互相庆贺,大当家和二当家的坐在一起,喝的最开心。
“多亏那天在茶摊听了一耳朵。”
“是啊”
....
扬州路某县城。
“我们乃是正义之师,是天派来讨伐你们这些作恶多端的草原人。给我!”一个长须薄面的中年文士站在喊话的人旁边,边看战况边捋捋胡子。
一时间,天下掀起了声势浩大的造反狂潮,群雄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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